之後這長達五個小時的晚餐結束,已經淩晨兩點半,結賬的時候被煙頭燙到手的飯店老板執意免單,這個開始還想著趕緊把我和立本攆跑的家夥這時已經完全沒有困意,一臉凝重的膜拜,對立本說到,兄弟,哥哥也是部隊回來的,也在部隊學了很多的本領,部隊教給了我們的都是生存的本領,現在我們回到地方,就要靠自己的雙手,就要靠自己拚搏,今天這頓飯,哥哥給你免了。算是哥表達一下對你的崇拜。也祝你往後的道路順利。立本被這個老板小感動一下,握了握手,問道,老板,您對部隊的感情也很深啊。當年是哪個部隊的?老板也陷入了回憶,說到,當年我是某集團陸軍的一名戰士,我很感謝我的部隊,他給了我生存的技能,讓我回到地方之後能夠很好的生存下來,所以我一直很懷念我的部隊。立本感慨到,是啊是啊,部隊確實給了我們很多,尤其是陸軍,訓練強度也很大,您是哪個專業的?老板仍舊是一臉的回憶,說到,我是一名炊事兵,參加過炊事員培訓,一直在炊事班工作,回來之後開了這個飯店,可以說,這個飯店就是部隊給我的。我和立本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到,是啊是啊。
和立本喝完酒之後生活依舊平靜,最近的生活一直很平靜,平靜到我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小飛了,我甚至見老驢的次數都比見小飛要多,我不知道小飛在做什麼,我也沒有給他打過電話,因為從那次在飯店把他揍了之後,他也一直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我想就這樣吧,你不給我打電話,草,我也不給你打電話。這期間我還見過一次原明,是因為金良的事情,立本開著車帶著我,原明坐在他的賓利上,看到我來的時候客氣的下車迎接,兩個人握了握手,原明拿出一張金卡,說到,金良在北京的第一筆工程款銀行馬上就要批了,金良的意思這筆錢先放到吉光這裏,用於大樓開工前的所需要的拆遷費。我恩了一聲,隨口問道,驢總那裏不需要麼?原明說,閆總現在已經是股東之一,前期的工程款基本搞定了。金良和閆總這裏用的都是銀行的錢,不用白不用,吉光這裏掙錢不容易,所以金良的意思先把錢撥到你們這裏,都是自己人,錢先到,合同和律師過後再說。
其實我對這裏的東西一竅不通,吉光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把卡裝到兜裏,說到,好的,沒事我就先走了。原明又和我握了握手,說到,馬總慢走。
走之前我無意中瞄了原明的車一眼,裝作很隨意的瞄了一眼,因為原明的車實在是太正點,草,實在是他媽正點,我想鄙視一下都沒有那意誌,還是不爭氣的看了一眼,之後繼續感歎草,這車真正點,真他媽正點。隻是感歎完之後又有新發現,透過玻璃膜我隱約看到裏麵有一個女人,雖然膜貼的很嚴實,但是裏麵的這個女人我很熟悉。我心裏對自己說,西貝坐在裏麵,之後我又對自己說,草,坐在裏麵就坐在裏麵,關我什麼事。我上了車,對立本說,開車。
這天立本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在車上的時候一直問我,敖傑哥,那個人是誰。當時我並不想讓立本知道那個是誰,因為我知道,如果立本知道那個人是誰,那麼那個人估計就就會被立本打的不再知道自己是誰,我隻是想說,當時我很想告訴立本那個人是誰,但是,因為各種原因,或許是我內心的軟弱,或許是我內心的善良,總之那一天,我沒有告訴立本,坐在賓利車上的那個人是誰,同時,我也沒有告訴立本,坐在賓利車後駕駛位置上的那個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