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本點點頭,說到,好吧,那就再等等,不知道金良大哥什麼時候再回來,我還沒有見過這個傳說中的大哥,聽說很能打,很牛逼。我很想找他練練。
我說立本你能不能別總想找靶子練手好不好,在你眼中有他媽能打的麼,國內還有比你更能打的麼?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些誇張的成分,結果立本也一點也不謙虛,說到,國內應該沒有,我在部隊的時候參加過全軍的散打比賽,我第一名,不知道國外有沒有,我現在就等著機會出國,去泰國就行,操,泰拳不是號稱牛逼麼?我他媽過去教教他們中國功夫。
我說,立本,你這身功夫就是在部隊練成的麼?你們怎麼訓練的,才幾年就讓你天下無敵了?
立本說,操,部隊那裏訓練的是什麼?隻能練體格,是練不出中國功夫的,我的功夫在地方就練過,五歲的時候我老子就把我送到了少林寺武術班,在裏麵練了八年,後來少林寺的方丈非要讓我當和尚,於是我十三歲的時候打斷了方丈的腿,被驅逐了出來,回來之後我又開始練摔跤,結果在一次訓練中不小心又弄斷了教練的腿,又被開除,之後我還練了兩年的散打,打掉了教練兩顆牙,後來我爸因為賭博的事被人家追殺,躲了一段時間,怕我受牽連,才把我送到了部隊,其實他真是多此一舉,誰追殺他告訴我,我看誰他媽能追上他。
立本說到這的時候停了一下,問道,敖傑哥,你怎麼了,怎麼一頭汗。我喝了口酒,擦了擦汗,說到沒事沒事。心想,我操,幸虧把立本收成兄弟了,這種角色,真是誰攤上誰倒黴。
立本也喝了口酒,繼續說到,當時我剛進新兵連的時候就當了逃兵,操,那是個什麼他媽狗逼地方,我新兵連的班長是個南方人,小矮子,沒事就光了膀子讓我看他胸肌,操,覺得自己牛逼,沒事就欺負新兵打新兵,但一直沒欺負到我頭上,後來有一次我在廁所抽煙的時候被他看到,給了我一耳光,當時我沒說話,晚上的時候他又光了膀子讓新兵們看他的胸肌,操,又不是娘們有什麼好看的,於是我走了過去,衝著他的心髒給了他一直拳,然後他就進了醫院急診室。當天晚上我就跑了。
我說,我操,立本,就你這體格,你跑了有人能追上麼?
立本說,我新兵連時候的班長很多都是偵察連出來的,也有幾個練武出身的牛逼人物,在我準備扒火車的時候逮住了我,當時在鐵軌旁邊就幹了起來,他們三個人,我一個人,本來能打個平手,但是他們都有警棍,於是就給我幹躺了,躺之前我還搶了個警棍,衝著打我最凶的那個軍官頭上來了一下,直接爆了頭,後來我才知道這個軍官是偵察連的連長,於是下連的時候我就跟著他走了。
我說,立本,你這麼好鬥,進部隊前沒有進過派出所麼?
立本說,來部隊前我不一直都在各種訓練班麼,那裏打架是不犯法的,所以出來了就很少跟人打架,你見過專業搞賽車的在大街上飆車麼?我的汽車駕駛技術在全軍比賽的時候進過前十,但我街上從不闖紅燈,我看到那些在不顧別人死活大馬路上飆車的人就恨不得上去卸了他們的腳,什麼他媽也不會,開個自動擋上了八十邁超過了限速就覺得自己是賽車手了,那些人就是欠收拾,就欠去我們部隊收拾。
立本說的我很慚愧,我對比了一下,自己好像就是他說的那種傻逼,每次開車的時候追上個電動車就絕得自己牛逼的要飛了,於是臉很紅,趕緊轉移話題,繼續問道,那你下連之後呢?
立本說,下連之後就收斂了很多,偵察連裏臥虎藏龍,老兵新兵的關係也都很融洽,而且每天的訓練強度很大,沒時間給人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