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哈哈大笑,抱住我,說到,男人不都那個德行,什麼時候都忘不了那事,昨天我也以為你不行了,把你收拾好之後躺你身邊準備睡覺,誰知道你那麼來勁,哈哈哈,我什麼都沒幹,往那一躺,你就什麼都幹了,還是全套,齊活兒,各種姿勢,跟雜技似的,真他媽爽,哇哈哈哈哈。
婷婷說的我還真有點頂不住,也有點不相信自己,說到,真沒想到我還有這麼牛比的一麵,平常到辦事的時候脫褲子還得輕點,生怕摩擦出來,沒想到喝點酒還有意外收獲,看來沒事還得多喝啊。說完我和婷婷一起哈哈大笑,一時心情還真好很多。但想起自己手機丟了,吉光這時應該在找我,於是找婷婷要手機,婷婷說,敖傑,你今天就在這裏休息吧,吉光那裏我昨天晚上就打電話給他了,幸虧打給他了,當時他急得不行,好像說大家都在找你。
一句話再次把我拉到現實,說到,大家都在找我?吉光估計在安慰我吧,要不就是大家都想著趕緊找到我之後廢了我,你知道麼婷婷,昨天我喝醉了,把他們都給罵了,我草,我攤上大事了。
婷婷依偎在我的懷裏,親吻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到,敖傑,那時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的性格太偏激了,你的眼睛裏揉不了沙子,對自己和對別人都太苛刻,你這樣的性格在外麵混社會是很難的,要不功成名就,要不身敗名裂,結果是很極端的。
婷婷說這話的時候我看著她眼睛,眼睛裏有太多太多的內容,包含了這個社會中太多太多的訊息,突然有些心疼,大家一無所有,都在這個江湖中奮力的學遊泳,可又有幾個人能遊到終點,即便是到了終點,又會經曆多少漩渦,想起這些真是頗多感悟,低下頭,親婷婷的頭發,深情的說到,婷婷,我知道了,我會控製我自己,不讓誰能看見我哭泣,大家都在最底層混,都不容易,你是小姐的身子小姐的命,我是拉皮條的身子嫖客的命,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與君共勉吧。
婷婷也深情的說到,你他媽才是小姐的身子小姐的命。
我哈哈大笑,說到,婷婷小姐,昨天晚上的事我真的不記得了,要不你幫我回憶一下吧。
婷婷還在糾結我剛才的小姐論,撅著嘴說到,我昨天已經飽了,現在也不餓,你他媽自己喂自己吧。
我說,我也夠不著啊,這個事還得你來。
婷婷把手放到下麵,說到,你他媽說話真惡心,你剛才跟我說話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你他媽都硬成這樣了還他媽跟我這講道理呢,我草,我敢保證,你說話的時候腦子裏肯定沒想你說的話,你敢承認麼?
這時婷婷已經被我壓到了身下麵,吻她的嘴唇和脖頸,慢慢往下移動,婷婷說到,敖傑,其實吉光昨天晚上先給我打的電話,他找你找不到,確實要急瘋了,他也給我說你的事了,你雖然把大家罵了,但是你走了之後大家都沒有怪你,後來下起大雨之後都在擔心你。所以你還是要少一些責怪,多一些理解和寬容。
我說,我知道,但是我敖傑混社會這麼久,已經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是一個忠於自己的人,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是一個不敢碌碌無為的人,這是不能改變的。然後我一使勁,繼續說到,而且,我敖傑還是一個硬邦邦的人,是任何時候都不能彎曲的人,是直來直往的人,是一個洞捅到底得人。
婷婷已經開始呻吟,因為正戲已經慢慢開始,婷婷說,敖傑,說實話,我真的很喜歡你這樣的性格,現在這個社會,都是帶著麵具說話的人,連新聞聯播都跟小說似的,還有什麼是真正能讓我們相信的,所以真的很喜歡這樣的你,喜歡現在的你,喜歡這樣的你,對,就是這樣的你,就這樣,啊,啊,就這樣,敖傑,我好喜歡,喜歡。
我開始移動我的身體,床也開始輕輕的響,我說婷婷你說話還真有水平啊,一句話就說到別人深處了,我從剛認識你的時候,也發現,你確實是一個很深的人,很深很深,不見底的深。
婷婷手緊緊的抓著床單,抖動這上身,呻吟的說到,敖傑,你說的真嗎?我真的很深麼?啊。我真的很深麼?啊、啊。難道真的是我很深而不是因為你太短麼?啊。啊。
我用力頂,說到,你不是說我有一根金箍棒麼?現在就讓老孫給你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