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蛋走到政教處主任麵前,把他的煙從他嘴裏掐了下來,主任顯然還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瞬間就被虎蛋這個動作激怒了,因為他常年自認為自己是權威,有著學生們不可撼動的所謂的尊嚴和權力,所謂官越小脾氣越大就是這個道理。我看到他一臉的憤怒,表情上寫著拍案而起的衝動,隻是這時,屋子裏這兩個年輕人已經不會再給他這個機會了。
虎蛋掄起了他的胳膊,掄到了極點,;掄到了最高,我估計他是用盡了他這麼多年積攢的所有力量,並且還夾雜著他最近以來積攢的所有仇恨,把右手伸展,直接讓胳膊從最高點掄了下來,一個巨大的耳光就這樣甩到了這個主任猥瑣的臉上,因為力量太大,直接掀翻了老板椅,把主任扇到了地上。我看到他的臉頓時就變了形,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鼻子也出了血,這樣看起來,反而沒有了剛才那麼猥瑣,似乎更加順眼一些。
這個主任完全沒有反擊的意識,隻是在地上慌張的挪動這他的身體,看嘴型準備大喊救命的時候我跑過去抄起這個主任的煙灰缸衝著他的膝蓋砸了一下,砸的他嗷嗷亂叫,虎蛋一腳踩到了他的臉上,把煙灰缸從我手裏奪了過來衝著他的腦袋又砸了一下,砸完咬著牙低聲罵道,不許叫,給老子憋回去,你叫一聲我就衝你腦袋砸一下,砸死為止,你信不信?
主任頓時就閉了嘴,我抄起門旁邊的拖布走到虎蛋麵前說到,把這個塞進他嘴裏,省的他喊叫。虎蛋攔住了我,說到,你不要管,讓我親自來。
虎蛋繼續用腳踩著他的臉,這時主任已經軟在了地上,連叫都不叫一聲,任由虎蛋鞋子踏在他的臉上,這個人和我之前猜測的一樣,就是一個吃軟怕硬的太監。
虎蛋低著頭,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到,主任,現在手續辦完了,你的章也蓋了,我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了,現在我請你把剛才說我的那些話再說一遍。差一個字我就敲你一煙灰缸,敲夠字數為止。
主任完全沒有聽懂虎蛋說的什麼,隻是抱著頭一個勁對不起對不起的道歉,虎蛋抄著煙灰缸又衝著這個男人的胳膊肘砸了下去,連砸了兩下,砸完凶神惡煞的罵道,我他媽讓你把剛才說我的那些話再說一遍,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這個主任,這個禿頂的男人,估計在家也霸道慣了,這種人就是這樣,窩裏橫,學校裏橫,對學生橫,但是一下班,一到人群中,一進入社會,就像一隻醜陋的老鼠一樣膽怯,他終於流下了眼淚,結結巴巴的說到,我,我,剛才胡說八道來著,我,想,想不起來了。
虎蛋很幹脆,甩起煙灰缸衝著腦門啪的一下,拍完問到,想起來了沒?
主任真的被打疼了,眼淚不停的流,說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虎蛋舉著煙灰缸做拍打狀,說到,給我說,一個字一個字說。
像你們這種學生……笨的出奇…..你們是害群之馬……..往後掃廁所都沒人要…….
虎蛋抄著煙灰缸衝著這個主任的頭上啪啪的又兩下,這次鮮血直接淌了下來,拍完又揪著主任的頭照著牆上撞了過去,牆上又是一片鮮血。
虎蛋喊道,中間還差了一句話,給我補上。
主任一臉的鮮血,五官都擠在了一起,閉著眼睛,一臉痛苦的結巴到,一顆….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虎蛋騎到主任的身上,兩隻手輪流揮起,又是一頓耳光,打完還是不解氣,站起來又衝著頭猛踹了幾腳,邊踹邊罵到,我草你媽的,今天我這匹馬就害你了,我這顆老鼠屎就壞你了,草你媽的,說起別人的時候一套套的,不看看真正的自己現在是個什麼他媽吊樣子。
我看到主任好像已經快沒了意識,過去攔住虎蛋說到,虎蛋,別打了,別真給打死了。
虎蛋根本就沒聽到我說話,又揪著腦袋,揪到辦公桌前,這個主任的辦公桌是玻璃麵的,虎蛋揪著他的腦袋衝著玻璃尖用力往下砸去,這個男人頓時就清醒了,這要砸下去直接就把腦門砸穿了,他發出了女人般恐懼的尖叫。就在頭馬上就要撞到玻璃尖的時候,我撲倒了虎蛋。
這個男人倒在牆邊,渾身都在發抖,像個神經病一樣,嘴裏亂七八糟的呻吟著什麼。
我說,虎蛋,你這是要他命啊。
虎蛋說,是啊,我就是準備要他命的。臨走前幫學校除掉一個害群之馬,一顆老鼠屎,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