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壹:金良其人!(1 / 2)

回來的這第一天是漫長的一天,仍舊在繼續,這也是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所喜歡的時光是如此的緩慢,如此的讓人享受。有的時候在第二天回想起前一天,隻是一個時間的瞬間,而有的時候回想起來,就是滿滿的思緒。

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天氣恰如其分,又飄起了雪花,這個時間正是要吃晚飯的時候,路上的行人和汽車夾著風雪倉促的趕往目的地,於是在路邊行走的這群人就越顯得突兀起來。

一切恢複了平靜,之前的一場架就像是沒打過一樣,雖然這是我和吉光從部隊回來的第一場架,讓我們兩個人重新溫習了一下部隊裏的各項科目要領,並且最終以勝利結束,但結束之後大家也沒有過多的討論,不像小時候,每次打完一場架都要聚在一起踴躍發言表示自己的某一腳或者某一拳是多麼牛逼多麼的專業多麼的李小龍。大家似乎對於這些已經喪失了興趣,或者是在地方的這些人這兩年的鬥毆事件太多,牛逼多的都想不起來要吹哪個。

時間開始變的慢悠悠的。路上的出租車大多提前收工,大家幹脆步行往飯店走去,飯店離現在所在的地方還很遠,也不知是誰定的飯店,四六不靠,離哪都不近,但也沒有人反對,否則閑著也是閑著。

小飛錯失了正常小戰役,和西貝正在下一個路口等著大部隊,大家趕到的時候兩個人正握著手吐著哈氣互相取暖,老虎蛋遠遠的看到這一幕,發自內心的草了一聲。大家悄悄的笑著,都沒有說話。

我和金良走在最後麵,他和大刀吉光多年不見,和我就是很多年不見,我們似乎更加親切一些,因為中間還有著一段寫作業的情懷,我以為那一段日子隻是我不能釋懷,這次見到金良,感覺他好像也很不能釋懷,對小時候的事情非常敏感,提起來那些熟悉的人和事情的時候臉頰微紅,語氣很激動。也許在社會上待的時間越久,就越提前懷念起以前的事情,因為見了太多的人,經曆了太多的事,才能領會到曾經的單純和美好。

我拽了一下金良的衣服,指了指了前麵,說到,小飛就在前麵。

金良踮腳看了看,點點頭說,也沒怎麼變,他旁邊那個姑娘是誰?

我說,西貝,以前也是我們學校的,聽說過麼?

金良搖了搖頭,說,沒有,小飛女朋友麼?

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說,應該是。

金良頓了頓說,其實我問的有問題,應該這麼問,小飛是那個女孩子的男朋友麼?

我笑,說,金良,你第一次問的沒錯,那個女孩子還真不一定是小飛的女朋友,而小飛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完全取決於這個女孩要不要當小飛的女朋友。

金良被我繞的有點暈,換了個語氣,悶悶的說到,這麼說,這個娘們很牛比了。

我說,應該比虎蛋那個娘們牛比。

很不湊巧,這句話正好被虎蛋聽到,轉頭衝我罵道,草,你別這麼說,明天我就給小飛,給你們樹立一個活生生的榜樣,走著瞧。

金良拍了拍虎蛋的肩膀,說到,兄弟,出來混,有個娘們就可以,不一定這個娘們非得是你的什麼,我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固定的女朋友,現在這個社會,哪有女朋友,隻有女性朋友,和女的性朋友。誰會一直跟著你,女的都想換一下長度,男的都想換一下寬度,大家高興一下就可以了。

我反應了半天,我估計連老驢這個文化人都要反應半天,然後大家紛紛對金良豎起大拇指表示他是一個有文化有內涵的人。

虎蛋應該壓根就沒有理解,還是咬著牙根說到,我可以拿別人高興,但是我不能讓別人拿著去高興,我他媽不是禮拜天,不是他媽誰想過就能來我這過的。

這時小飛已經拉著西貝的手加入了隊伍,西貝在人群中抱怨著小飛的無聊,對大刀說到,大刀哥,你說小飛有多狠,外麵這麼冷的天,硬是從世貿拉著我走了回來,結果剛走回來你們又他媽要走回去,你看我褲腿都濕了。

大刀說,褲腿濕了沒事,褲子沒濕就行。

小飛正色到,大刀你他媽胡說什麼呢,尊重一下女同誌好麼?

大刀走到小飛麵前,指了指小飛略有些膨脹的褲襠,說到,先讓你的小兄弟下去再跟我說話。大刀說完丟下小飛和西貝繼續冷冷的往前麵走去。

後麵一陣哄笑,小飛啞口無言。

大剛走到小飛麵前擠了一下眼睛,曖昧的問道,你們剛才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