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唐宇和宋思遠都有助興現場,晚上還放了煙花。

幾天後的一個旁晚,一個人敲響了門。

“您是?”我看著眼前這位有些年紀文質彬彬的叔叔問道。

“我是文萱的爸爸。”他說道。

“叔叔,你好。”我說。

我把他帶到了客廳沙發坐下。

“文萱還沒回來。”我說。

“她什麼時候回來。”他問。

我心想一個父親來看女兒確沒有提前通知她。

“我也不清楚。”我說。

“你叫夢夏吧,我看過你唱歌,聲音很有特色。”他說道,態度很和藹。

“謝謝,叔叔。”我說。

“夢夏,你們現在一個屋簷下,又都是新人,以後互相多關心關心,文萱這孩子很小就沒有媽媽?我也沒時間管她,所以特別個性。”他說。

原來卓文萱和我一樣,她媽媽呢?難道過世了?

“我和她媽媽在她剛出生不久就離婚了,哎,說來慚愧。”他說。

原來是這樣,文萱的感受我完全能體會,但至少她有個關心她的老爸。

大概聊了個小時左右,文萱還沒有回來。

“我還有事,必須得先走了。”他說。

“沒事,叔叔,文萱可能一會就回了。”我說。

“我晚上要趕飛機回北京,明天還有演出。夢夏,有空和文萱一塊來北京,叔叔帶你去聽音樂會。”他說。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眼前文質彬彬的人也就是文萱的爸爸,是音樂學院的大提琴教授。很難想象一個這麼鍾愛古典樂的男人確有一個超級迷戀搖滾樂的女兒,簡直讓人有些不可思議。

這天卓文萱回來的很晚,大概9點左右的樣子,她最近似乎常常很晚回來。

“文萱,你爸今天來了。”我說。

“噢。”卓文萱態度冷淡地答道。

“我發你短信你收到了嗎?”我說。

“有。我不想見他。”文萱冷冷地說。

“叔叔特地從北京飛過來看你的,他很關心你。”我說。

“哼。你知道什麼?他關心身邊的女人比關心我多。”文萱冷哼一聲道。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沒想到卓文萱會這麼直接地說她的父親,或許有時候所謂的外表就是一種假象吧。我沒有再說下去,因為我沒有資格去評判一個隻見過一次的人,何況我的家又能好到哪裏去。

幾天後我們被公司告知要安排大家出國拍攝宣傳照,聽說地點選在了泰國的一個小島,對於大部分第一次出遠門的女孩們來說,這無疑是令人興奮的一件事情,其中也包括我。我曾經奢望著逃離,逃離我生長的地方,甚至幻想過逃離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國度。我可能連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我真能出發去一個陌生的國度,但確不是因為逃離而是因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