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看看不是很方便，對著老王大叔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老王大叔也識趣地閉上嘴巴，想著回去後再收拾他。
大廈其他公司的員工都好奇地看著他們，有帥氣的小哥哥捧著文件，扭頭看這群模特，差點兒撞到牆上，有前來拜訪的業務員呆呆地看著他們，忘記前來此地的任務……
一樓某家公司前台胖胖的小姐姐問保潔阿姨：“大姨，他們這是做什麼？”
保潔阿姨拄著拖把，看著那群模特，道：“可能是什麼領導來視察吧。嘖嘖，你說她們穿這麼少做什麼。”
前台小姐姐笑道：“大姨，人家是模特。講究的就是展現身體的美。”
保潔阿姨鄙夷地癟癟嘴，道：“什麼模特，我看一個個和雞沒什麼區別。”
前台小姐姐趕緊打岔：“大姨，可別亂說，小心被他們聽到和我們鬧亂子。”
保潔大姨四十五度角仰視天花板，不屑地說道：“怕什麼。這棟樓都是咱們家的，他們就是聽到又能把我們怎麼樣？”
前台小姐姐眼睛一瞪：“大姨，你再亂說我以後可就不和你聊天了。”
保潔大姨連忙陪笑著說道：“好，好，低調，低調。我明白……算了，不和你聊了，我要去三樓打掃衛生間。下班接了你媽，來我家吃飯。你姨夫剛買的澳洲龍蝦到了。我給你們做蒜蓉蒸龍蝦。”
前台小姐姐拍拍足有二十斤的屁股，撒嬌道：“大姨，人家不想吃龍蝦，我要去街上吃烤串兒喝啤酒。”
保潔阿姨寵溺地答應道：“好，好，吃烤串，喝啤酒。等我下班咱們一起去！”
前台小姐姐快樂地答應道：“行，我就在等大姨。大姨最好了。”
保潔阿姨看看正在等電梯的小孟他們，自言自語道：“回去和老頭子商量商量，是不是再裝一台觀光電梯……”
到了模特公司，小孟把鄭義讓進辦公室，小黃則帶著老王大叔和老高在公司內參觀。
鄭義和小孟分賓主坐下。
美麗的女秘書端上茶水，對著鄭義笑了笑，關門出去了。
小孟看著鄭義，笑道：“一直想讓鄭老大過來看看，又怕你沒時間，所以專門派小黃過去看看。好不容易才把老弟你請過來。”
鄭義客氣道：“讓孟哥費心了。不過，孟哥也知道，我這個人是個直性子，很多事情搞不明白會睡不著覺。”
小孟道：“有什麼不明白的盡管問我。”
鄭義問道：“你們這公司是如何經營的？據我所知，現在的模特公司日子過得並不好。”
小孟神秘地笑道：“我們名義上是模特公司，主要業務並不是模特經紀，而是其他業務。你要是跟我們合作的話，我會毫無保留地把秘密都告訴你。”
他說著，拍了拍桌子上的賬簿，道：“我已經把賬簿都準備好了。隻要你答應和我們合作，我會把一切都向你敞開。”
鄭義不為所動，皺著眉頭問道：“既然涉及商業機密，那我就不問。我第二個問題，你們為什麼要找我？比我合適的人有的是，你們為什麼要找我？”
小孟似乎早就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想了想，道：“實話實說？”
鄭義點頭道：“當然要實話實說！”
小孟苦笑道：“我們其實是受人之托。”
鄭義非常意外：“你們是受人之托？什麼人能指示動你們？”
小孟指指天花板：“據說是我們的幕後老板之一。你也不用問，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就是負責執行的。你也不要為難我們。”
鄭義看著他：“你們的幕後老板怎麼會認識我？”
小孟也奇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負責執行。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有什麼久不認識的親戚朋友什麼的。”
鄭義搖頭道：“肯定沒有。你們那幕後老板長什麼樣？”
小孟道：“我沒見過。”
鄭義奇怪地問：“那你是怎麼接受指令的？”
小孟道：“他給我發了一條短信。”
鄭義問：“短信呢？”
小孟道：“我刪掉了。”
鄭義著急地叫道：“你為什麼要刪？”
小孟很自然地回答：“他讓我刪的。”
鄭義就好像是看白癡似得看著他：“你就不會不刪啊。他說什麼你就聽什麼？”
小孟道：“當初傳銷組織那麼多人，你知道為什麼隻有我和小黃混到今天這種地步嗎？”
鄭義心道，我怎麼知道你們是怎麼混到這種地步的。
他勉強笑了笑，說道：“主要是你們比較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