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靜的好像是個劊子手:“我給你喝很多水,你就會產生大量的尿,但是你這裏被拴住,尿排不出來。你的膀胱就會想氣球充氣一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到時候我的手……”
他說著,把手放到小徐的小腹上,用力一壓:“這麼一按,你的膀胱就會蓬的一聲,被我壓碎!哈哈哈哈……”
小徐怒道:“神經病,變態,快把我放開!”
周全道:“你說的很對啊,我就是神經病。我還有證呢,省立醫院頒發的!要不要看看?”
他說著,扯開小徐的褲子,挑剔地看著小徐的下麵,用繩子打了個結兒,牢固地拴上那活兒!
小徐拚命地扭動屁股,可是他被綁到木棍兒上,身子硬邦邦的,根本就動彈不得。
周全拴好繩子,蹲到他的頭前,捏住小徐的嘴巴,恨恨地就往裏插漏鬥。
小徐被捆著,全身都不能動,隻能緊咬牙關,拚命地搖晃腦袋。
周全好像是抓魚似的,左手重重地捏住他的嘴巴,右手拿著漏鬥就往嘴裏插。
小徐緊咬牙關,緊閉嘴唇,抵抗著,漏鬥把他的嘴碰的血流如注。
一個想要進去,一個拚命地不讓進去。
他們倆仿佛是緣分沒到的癡男怨女,相互怨恨,相愛相殺。
周全努力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反倒把他累的氣喘籲籲。
“高哥,快過來幫忙!”他氣喘籲籲地喊道。
高智慧饒有興味地提醒他:“你膝蓋壓住他的腦袋,別讓他亂動,左手捏住他的鼻子,等他用嘴喘氣的時候,一下子插進去就行!”
周全拍著腦門:“我真是笨,怎麼就沒想到這個辦法。還是高哥有辦法!”他從善如流用膝蓋壓住小徐的腦門,左手捏住他的鼻子。
小徐很快就漲紅了臉,他拚命地憋著氣,不敢換氣。
周全好像是貓戲老鼠一樣,笑咪咪地看著他,右手漏鬥就放在他嘴邊等待著。
“哎呦,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憋氣高手呢……”
他話還沒說完,小徐突然張嘴換氣,周全右手下意識地往裏捅,結果正好碰到小徐正要合攏的的牙齦,殷紅的血從小徐的嘴角流出來。
“哎呦!”
小徐疼的叫出聲。
“我讓你不張嘴,我讓你不張嘴!”
周全終於把漏鬥插進了他的嘴裏。
小徐翻著白眼,幹嘔著,殷紅的血從他的嘴角流出來。
周全不管不顧,拿起水桶裏的瓢,舀起一瓢水就往漏鬥裏倒。水嘩啦啦倒進漏鬥,咕嚕咕嚕灌進小徐的肚子裏。
小徐被嗆的連連咳嗽,呼吸都困難了。
周全根本不管他,又舀起一瓢水往裏麵倒。
漏鬥的長柄插著他的嗓子,讓他吐都吐不出來,隻能幹嘔。從漏鬥裏灑出的水,有的灌進他的鼻孔,嗆得他連連咳嗽。
我快要死了!
小徐被折磨的神智已經模糊了,他迷迷糊糊的似乎看到周全獰笑著又舀水倒了進來。
好痛苦啊!
他感覺胃裏冰涼冰涼的,裏麵似乎全部都是水,他拚命地吞咽,可灑出的水,嗆得他一個勁兒得咳嗽。
漏鬥似乎把嗓子捅破了,灌進胃裏的水似乎都有血腥味。
周全把半桶水灌進他的肚子,把水瓢扔到水桶裏,把漏鬥從他嘴裏拔出來:“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很飽?”
小徐好像是溺水身亡的人,身子一抽一抽的,水一股一股地從他的嘴裏噴出來。
周全看著好不容易灌進去的水都被吐了出來,搓著手,拚命地拽著那兩根木棍,用盡吃奶的力氣,把木棒頭搭到了窗台上。
頭被抬高的小徐終於不再往外噴水了,他艱難地正眼看著周全:“變態……神經病……我不會屈服的……你怎麼……折磨……我……都沒用!”
周全冷冷地說道:“我倒要看看你的膀胱是不是和你的嘴巴一樣硬!”
小徐伸著舌頭,半死不活地說道:“我就是死,也不會向你屈服!你個變態!我草你八輩祖宗,你娘就是被我幹死的,你這麼折磨你爹我,老天爺會劈死你的……”
街頭小混混出身的鄭義開始罵人了,各種各樣的汙言穢語從他嘴裏噴出來,罵的周全臉都青了。
周全抓起地上濕淋淋的臭襪子想要堵住他的嘴,剛要塞進去,就看到鄭義張著血淋淋的嘴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