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清搖了搖頭:“你已經瘋了……”
周全冷笑道:“我他媽早就瘋了。就是因為我臉上這道疤,沒有女人喜歡我,就連妓女也他媽的嫌棄我,老子出雙倍的錢,她們也不願意讓我幹。她們都害怕我,沒有女人喜歡我,所以,我恨,我很所有的女人,我發誓,我要幹死你們!”
寧遠清冷冷說道:“這不是你劫持我的理由!”
周全緊貼著寧遠清的翹臀,隻感覺血脈噴張:“我喜歡你的身體……”
寧遠清俏臉上閃過一絲羞怒,她深吸一口氣,壓製住那股惡心勁兒,冷靜地說道:“既然你想要我,那我跟著你去就是了。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周全警惕著問:“什麼條件?”
寧遠清羞怒地說:“你要戴套,否則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他們倆隨著人群,“恩恩愛愛”地走到出站口,周全挾持著寧遠清走向一輛黑出租。
在他們尋找黑出租的瞬間,鄭義看到了寧遠清。
高智慧和徐萍也看到了她。
高智慧拍著大腿,遺憾地喊道:“俺滴娘哎,這麼俊的小娘們,咋就讓豬給拱了呢。老大,你沒機會了!”
徐萍轉身準備離開。
鄭義突然說道:“不對!”
高智慧嘲笑道:“老大,俺看你是精蟲上腦了,你看他們倆摟摟抱抱,多恩愛啊。你要是憋得慌,俺給你找個娘們,保管你滿意!”
鄭義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閉嘴,你看看他們倆走路的姿態,像情侶嗎?”
高智慧屁股火辣辣的,搖頭晃腦地說道:“俺又沒談過戀愛,俺不知道情侶是咋走路的。大姐大,你知道嗎?”
徐萍難得老臉一紅,冷哼道:“少廢話,聽鄭義說!”
鄭義指著他們倆挎上黑出租的樣子:“你看他們上車,一般情況下,我們上車都是一個一個上,你們看他倆,緊貼在一起上車。而且,那個男的的手一直扶著她。這說明什麼?”
高智慧懵懂地問:“說明什麼?”
鄭義冷哼道:“說明她被人劫持了,那家夥搶了我們的人!”
徐萍眼睛一瞪:“你是說他是黑吃黑?”
鄭義心說,話不要講得這麼難聽好不好,什麼黑吃黑,我們現在代表的是正義,麵對的是邪惡的搶劫犯。
高智慧轉身就往車上跑,便跑便叫:“還等什麼啊,上車追他娘的。這麼俊的娘們,不能便宜了那小子!”
他扭著屁股,跑起來好像是一隻鴨子,但比鴨子的速度快多了。
寧遠清全身僵硬,她努力保持著平衡,盡量讓身體遠離肮髒的周全。
周全緊緊摟著她,指揮黑車司機把車開向平陸市郊區。從他的話中,寧遠清發現他對這一塊很熟,指揮黑車司機走的都是車流量少的小道。
等到他們走到河邊一座廢棄的工廠的時候,周全示意黑車司機停車。
寧遠清想要找機會讓黑車司機救命,可一直沒有機會,周全把錢交給黑車司機,捂著她的嘴,打橫把她抱起來,一點點挪下車。
寧遠清掙紮著想要讓黑車司機救命,沒想到那個家夥隻是笑笑,等他們下車後,一腳油門,離線的箭一樣開走了。
周全把寧遠清放到地上,揪住她的秀發,冷冷地問道:“想要讓他救你?”
寧遠清揉著胳膊,冷冷地打掉他的手:“你弄疼我了!”
說著,她迅速地查看四周。這座廢棄的工廠位於荒野中,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工廠中的道路上長滿了野草,一看就好長時間沒有清理過了。
這樣的地方,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難道真要被他糟蹋嗎?
周全拖著她就往廠房裏麵走:“這裏是我的地盤,方圓五裏連個人家都沒有。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地跟著我,想跑,哼,信不信就算你死了,我也會把你戮屍?”
“你!”寧遠清露出恐懼的目光,聽到戮屍後,差點兒沒惡心的吐出來。
周全拉著她從側門走進去,指著破舊的廠房,狀若瘋狂地吼道:“看到沒有,這些過去都是我的產業,可他媽的現在屁都不是了。是他們搶走了我的一切,我要奪回來,我要親手奪回來!”
寧遠清被他拉的踉踉蹌蹌,盡量分散他的注意力:“你要怎麼奪?”
周全冷笑道:“隻要你讓我痛痛快快地玩,我會告訴你這一切的。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包括這座廠房。哈哈哈哈……”
他瘋狂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