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尋梅斜靠在床頭上,被子半掩著她的胸部。
高明偉也學著尋梅靠到床頭上,但無論怎麼做都沒有那股優雅的味道。
尋梅看他笨手笨腳的樣子,伸手從床頭櫃上端過一個玻璃杯,遞到高明偉手中。她這麼一伸手,被子下的風光頓時旖旎無限。
“可能把你熱的,把水喝了吧!”成熟的女人不僅嫵媚,還非常體貼。
高明偉接過玻璃杯“咕咚咕咚”幾口就喝了個幹淨,當他把玻璃杯還給尋梅的時候,才想起她一點兒都沒喝呢。
他歉疚地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剛才太急……”
尋梅把玻璃杯放到床頭櫃上微笑地看著他。柔嫩的味道好像水一樣往他的鼻孔鑽去,堵得他呼吸非常困難。
高明偉手忙腳亂地把頭抬起來,眼前的尋梅花兒一樣的迷人,他隻感覺腦子輕飄飄的,全身的血液卻到處亂竄,好像要衝破身體一般。
……
錢友良早就潛伏在酒店的對麵了,他在對麵的小餐館裏找了一個臨窗的座位坐下,要了四個小菜,兩瓶啤酒,然後拍攝下了尋梅進去的照片,又拍下高明偉進去的照片。
等啊,等啊,一直等到下午兩點,還不見兩個人從酒店裏麵出來,他的耐心漸漸地耗盡了,小餐館裏老板的臉色也漸漸難看了起來。
兩個狗男女不會是要一直幹下去吧?
他憤怒地從小餐館走出來,看看時間快要到點了,想想短信裏說到的房間號,咬咬牙,低頭快步走進了賓館。
幸好,那房間的隔壁還是空著的。
雖然前台服務員的臉色看上去還是正常的,但錢友良感覺她們其實心裏早就想到了N種版本的故事了。
做賊一般衝到八樓,衝到那隔壁的房間,進了房間他才鬆了一口氣。他顧不得換拖鞋,把耳朵貼到牆壁上,試圖聽到點兒東西。
但這賓館的隔音做的相當不錯,他什麼都沒有聽到。
他不死心,打開窗戶,伸頭往那邊看。窗戶隻能打開一條縫,連手都伸不出去,更不用說把腦袋伸過去了。
聽,聽不到;看,看不見!
錢友良感覺自己這房間開得實在是太虧了。
不行,不能這麼就算了!
他好像著了魔一樣在房間中轉來轉去,突然一拍腦袋瓜,拿起茶幾上的白陶瓷茶杯,扣到了牆壁上,然後把耳朵貼了過去。
效果頓時立竿見影,隱隱地,他聽到了渴望已久的,想要聽到的那種聲音。
那聲音太狂野了,狂野的好像不是正常人一般。
他們還是人嗎?
該不會是吃藥了吧?
錢友良閉著眼睛聽著尋梅的聲音想著尋梅的樣子,就在這個時候,隻聽著隔壁“噗通”一聲巨響,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