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怎麼會有官兵到我們這個地方來?”花木蘭一臉困惑地看著花清。
少頃,花木蘭收起了劍,對陳恬說道:“公子先回裏屋,待小女子出去看看什麼事情。”
“姑娘小心。”陳恬點了點頭,連忙閃進裏屋,拿起自己的流光冥火槍,透著窗戶窺測著外麵的一舉一動。
良久,隻見一大堆將近百人的軍隊出現,慢慢朝這裏走來,當先一人,正是李儒!
看見李儒的出現,陳恬不禁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自己把他給閹了,李儒現在是上天下地要封殺自己。
就在陳恬意外之時,隻見李儒身旁還站著一個人,此人正是呂布!
“這下麻煩了,若是尋常一個李儒和一百兵卒,我還能全身而退,可如今還有一個武道已入化境的呂布......”
陳恬思酌著不禁握緊了手中的流光冥火槍,腦海中突然浮現到一個救命稻草,自己不是還有金手指麼?
但見李儒手提寶劍,一臉青煞地朝花清走來,一半娘腔地說道:“你這狗頭!可曾見過一個年紀十七八歲,渾身是血的年輕人?”
“我......我.......”
花清從未見過這種大場麵,登時嚇得腿軟,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有是沒有!來人給他給砍了!”李儒猛地拔出寶劍,目光直瞪花清,胸中怒火讓他頓時厲聲下令起來。
“官爺饒命,官爺饒命!”
看著亮噌噌的劍鋒,花清更是嚇得直接腿軟跪到了地上。
花木蘭見眼前這副架勢,連忙上前解圍道:“將軍,我們兄妹就是鄉野之人,一天到晚上山砍砍柴,下田種種地,哪裏顧得上什麼年輕人,我兄長膽小,還望將軍不要加罪於他。”
“嗯?”李儒登時把目光投射到花木蘭的身上,把渾身上下掃視了個遍,緊接著腳步詭異地朝花木蘭走過來。
李儒嘴角慢慢勾勒起一抹陰險的詭笑,把目光落定在花木蘭豐韻的胸部上,奸笑道:“不殺他也可以,你這小娘子長得好生俊俏,你跟我回去!”
雖說此時李儒已經是一個閹人,但閹人也有欲望自古以來太監和宮女偷情數不勝數。
而且李儒聽信了一個旁門左道,隻要喝了七七四十九個美女的經血,便能還陽。
“官爺不要啊,木蘭她才十七歲,官爺繞過我們吧!”
花清一聽這話更是急了,連忙爬過來抱住李儒的長袍,哭喪的求饒起來。
“你這匹夫找死!”
李儒當即大怒,提起手中的寶劍,猛地一劍砍下了花清的一條臂膀,隨即是慘烈的哀嚎。
“兄長!不要!”
花木蘭見到眼前這觸目驚心的一幕,當即花容失色地大喊起來。
“你跟我走是不走!”
李儒又是一聲厲喝,一劍又砍斷花清的一條腿。
“我跟你走!我求你放了我兄長!”
淚水充盈了花木蘭的美眸,花木蘭隻得連忙妥協。
李儒突然又奸笑起來,說道:“沒意思,你把衣服先脫了,讓我們眾兄弟看一看,摸一摸。”
“你!”
花木蘭登時花容滿是怒色,但李儒又把劍鋒逼近了花清的脖頸。
“我脫,你不要傷了我的兄長!”
花木蘭縱是心中萬般怒火,但為了保全兄長的性命,此時也是萬般無奈,隻得慢慢解開自己的衣帶,絲滑的衣裳漸漸寬鬆。
李儒和眾軍官看著花木蘭的動作,腦海中對接下來的苟且之事,滿口口水。
就在此時,一聲怒吼從木屋裏麵衝天而起。
“你這閹狗,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