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你想怎麼做呢?”站在場外的藤井呐呐的說。
日本劍道主要是以劈刀、突刺兩種動作為主要技術。劈、刺對方的身體部位,限於頭麵部位、喉嚨部位、手腕及腰部。
山口接二連三的向我劈來,使得我手幾乎難以握緊竹劍。“該死!”我忍不住咒罵。
在我的抵擋之下,山口雖然多次向我進攻,但並沒有得分的機會,時間不多了,必須趕快將她解決,不然一旦進入加時,我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由於我這種根本沒有發動任何攻擊,而是一味的躲避,使得山口氣憤不已,也因為這樣,讓我找到了可乘之機。在她再次舉劍向我攻來的時候,我瞅準那瞬間出現的空門,一劍刺去,正中左肋,突然的襲擊讓她防不勝防,連退兩步。
而此時,時間已到,我以這全場唯一的一個有效攻擊取勝。山口摘下麵具,憤怒的看著我,而我則是摘下麵具,將竹劍搭在肩上,微笑的看著她,說道:“我的能耐你可看清楚了?怎麼樣?還不賴吧?”
“你……”山口的表情看似好像要把我吃了一般。“哼!等有機會,我一定會將今天的恥辱討回來的。”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恭候大駕。”沒有了比賽上的約束,你以為你有贏我的機會嗎?
劍道女子團體預賽第一場比賽,聖道以五戰全勝的成績戰勝上屆季軍平城高校。同時進行的男子團體組也以五戰四勝的成績獲勝。
由於劍道比賽上的體力消耗,我在女子200米預賽上,雖然贏得了比賽,但是成績比以往的低了不少。“呼!還好贏了。”我鬆了口氣,但心裏還是忍不住詛咒那個讓我如此拚命的始作俑者——菊丸申宏。
在‘王者之名’開賽之前,他用計讓我們簽下了一份軍令狀。上麵寫的是,如果有誰在比賽中失利(團體賽除外),那就得承擔之後一個月內的所有家務。這個狐狸,他唯一隻參加了樂器組的比賽,而且他的小提琴是一位國際大師教授的,並且被那位大師稱之為難得的天才,每年比賽第一都是他拿的。而我是參加比賽最多的人,這份軍令狀顯而易見是為我準備的(誰讓我之前做家務的次數少得可憐。)。
棒球比賽場地。
一來到聖道學院的休息區,便看見荊和葉鳥兩人在調侃坐在一旁的球隊經理人菊丸。
葉鳥一見我,便拉著我說:“小燕,你知道嗎?今天菊丸在比賽的時候竟然拉琴走音,哈哈哈!我們可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菊丸,琴走音了不說,竟然還發呆,結果一場就被淘汰了,哈哈哈!”
葉鳥笑得開心,荊也是不顧形象的抱著肚子狂笑,站在一旁的香川的麵部表情也發生著變化。沒辦法,這代表的就是,菊丸要在這一個月內包攬所有的家務,怎能讓人不高興呢?
可更加讓人感到有趣的是,菊丸那一向不變的笑臉蕩然無存,隻剩嘴角在不是的抖動,似乎要說什麼辯解,但最後還是以轉頭不理他們為結局。
我們問了許久,但還是沒有問出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一向冷靜的菊丸這麼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