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騎馬能如此享受,難怪有不少人沒事就跑到郊外去騎馬。
“你這馬術怎麼回事,昨天還那個德行,今天成賽手了?”趙陽問道。
“我這叫頓悟,頓悟你懂嗎?”況且開始得瑟起來,反正現在怎麼吹都有理。
“去你的吧,沒聽說練習騎馬還有頓悟的。”趙陽當然不信。
三萬人現在目光都放在況且和棕馬身上,尤其是那匹有著天馬一般氣勢的棕馬,太漂亮了,氣場宏大無比,猶如馬中之皇,這些人都不由自主地口水直流,這些口水加在一起,都能淌成一條小河。
“況大人,您這氣勢不像錦衣衛的指揮使,倒像是我們軍中的將軍,幹脆過來當將軍得了。”一個教頭大聲喊道。
“我也想,可是什麼事都得聽聖上的安排,我說了不算。”況且嚐試過快馬疾馳後,也不再試了,他還是沒有完全的把握,還是見好就收吧,別來個樂極生悲。
此時紀昌等人才催馬進了大校場,見到況且騎在馬上如同閱兵一般,悠悠達達的樣子,倒是放心了。
“他這是怎麼回事?”周鼎成可算是抓著人問了。
“不知道。”紀昌茫然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可是他的護衛隊長。”周鼎成道。
“就是今天早上,這匹棕馬突然認可了大人,認大人為主人了,然後就這樣了。”紀昌攤了攤雙手無奈道。
“連他都行,我哪天也得找一匹試試能不能讓馬認可我。”周鼎成一聽還有這好事,躍躍欲試。
“周大人,這事難度太大了。”
“怎麼說話呢,他行我就不行,我可比他會騎馬,就是不騎罷了。”周鼎成不願意聽了。
“您行也不行,那馬不是賞給您的,隻是賞給大人的。”紀昌毫不客氣地粉碎了周鼎成的美夢。
周鼎成這才如夢方醒,是啊,十匹禦馬都是給況且一個人的,別人根本沒資格染指。
當然他也不是特別想要一匹馬,除非是這種禦馬,像紀昌他們騎的馬還不如他兩條腿跑得快。
況且此時心中快意之極,不由得想起一句台詞,馬上喊了出來:“小的們,給我操練起來。”話一喊完,這些人真就馬上開始繼續操練了。哈哈!
“我說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吃了仙丹嗎?我還真就行不通了。”周鼎成鍥而不舍地向況且求證。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這匹馬最清楚,可惜不會說話。”況且指指坐騎。
棕馬還真是配合,噅噅地昂頭叫了兩聲,同時歡喜地刨著地上的沙土。
“你怎麼跟它溝通的?”周鼎成也看明白了,這匹馬還真是能聽懂況且的話。
“頓悟!”況且非常嚴肅地回答。
“胡扯!那啥蛋!”
周鼎成和趙陽齊聲鄙夷道。
況且下了馬,把馬交給紀昌牽著,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天再試試不把地獄圖戴在身上怎麼樣,如果不行,那就是跟地獄圖有關,雖說這更像胡扯,卻也再沒有別的理由可以解釋了。
把所有的可能性都一一排除掉,隻剩下一項,這就一定是真相了。
況且雖然不是哲學家,這咦點還是懂得的。
現在他不是排除所有的可能性,而是其他可能性根本不存在,隻有地獄圖這一項變故,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它了。
“一夜之間成為馬術高手,大人的感覺一定美極了吧?”紀昌笑道。
“的確,有種羽化飛升的感覺,我道現在都怕這是一場美夢呢。”況且真的有這種不真實感。
“這不是夢,我們這些人,三萬多人呢,可以為大人作證。”紀昌道。
況且道:“可是又焉知你們不是在我的夢境之中呢?”
周鼎成、趙陽齊聲道:“神棍。你就吹吧!”
兩人實在是被打擊得不輕。
紀昌笑道:“大人若是一定這樣說,也沒辦法了。”
況且不理會他們,而是看著棕馬,琢磨著得給這匹馬起個好聽英俊威武神氣能凸顯出馬中王者風範的名字,這名字還真不好起。
叫什麼好呢?
況且苦苦在古人描寫駿馬的詩詞中尋覓靈感,卻都不是很適合。
棕電?
棕字不好聽,它隻是棕色,又不姓棕,不一定非得用棕字,電字不錯,可以保留。
馳電?倒是形象,還是不好聽。雷電當然更不行,俗了。
慢慢起吧,靈感暫時上不來。
他收起思緒,然後看著大校場裏的人,現在依然是體能訓練,這是第一關,也是魔鬼般訓練的一關。
況且暫時忘記了煩惱,此刻的心情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