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傾落答:“也差得遠了。”
好吧,那我再再退求其次:“那我跟劫蘇郡主鬥呢,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夠把她打得招架無力,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魂涅盤七竅生煙,最後極是窩囊廢的趴在床上哭爹喊娘?”
鬱傾落道:“也不行。”
我氣餒。
如一棵被霜打焉了的黃花菜,瞬間無精打采起來。鬱鬱不樂道:“我誰都打不過,也破不了你那結界,那我修煉有個屁用。”
鬱傾落道:“如果你每次都贏了狂張和狂揚,那你就完全能夠贏了劫蘇郡主;如果你的法術遠遠勝於劫蘇郡主,那你就有可能跟獨狐沫打了個平手或是贏了她;如果你的法術完全超越了獨狐沫,那你就有望能夠破了我的結界。”
我問:“那我還在修煉多久呀?”我問。
鬱傾落道:“如果要贏劫蘇郡主,以你如今修煉速度,也不過是三兩年的時間;要贏獨狐沫,也是幾十年;要破我的結界呢,快則也要上百年,遲則一兩千年。”
“啊呸!”我更是氣綏,越想越傷心,越想越絕望,隻覺得生無可戀,幾乎要哭出聲來:“一兩千年,就算我沒死翹翹,也是白發蒼蒼了,還破個屁結界!再說了,我的法術增強,難道你的法術會後退?到時候你重新施結界,我仍然是破不了。”
鬱傾落眼中現出的笑意濃鬱。
搖頭道:“你人挺聰明,隻是聰明不用在修煉上。”他頓一頓,又再道:“前些日子還說,你不急著離開紫軒宮,住在紫軒宮也不錯。汩兒,既然住在紫軒宮不錯,那你就在紫軒宮住一輩子好了。”
我哼了聲:“我什麼時候說住在紫軒宮也不錯這話了?”我耍無賴,反正又沒有證據:“我可沒說好不好?”
“汩兒,你也太不厚道。”鬱傾落笑罵:“你可知道‘無賴’這兩個字怎麼寫?”
“不懂!”我又再哼了聲:“還請紫衣哥哥賜教。”
鬱傾落一挑眉:“好,那我就教你‘無賴’兩個字怎麼寫。”
他手一揚,眼前出現了一個透明泡泡。泡泡越來越大,泡泡越來越大,最後像兩個人那樣大小,鬱傾落手又再一揚,泡泡裏麵出現了虛幻的畫麵,一個妙齡女子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不停打哈欠。
我看仔細了。
原來那妙齡女子是我。
泡泡裏的我嘟噥:“今兒實在是太困了,明天再修煉。”閉上眼睛,又再嘟噥:“反正我也不急著離開紫軒宮,感覺住在紫軒宮也不錯。”
我睜大眼睛,“咦咦咦”了好幾聲。
鬱傾落衣袖一揚,虛幻的畫麵不見了。
那透明泡泡一點點變小,很快像了原來龍眼那樣的大小。鬱傾落手一伸,泡泡落到他手中,然後存於他丹田內。
我不但睜大了眼睛,連嘴巴也張得大大的。
哇,太神奇了!
也太太有趣兒,太太好玩了。
好半天後我才反應過來。把剛才的氣綏,傷心,絕望統統拋到腦後,趕緊跑到鬱傾落跟前,扯他衣袖,一臉獻媚道:“紫衣哥哥,我錯了,我知道‘無賴’這兩個字怎麼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