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搓洗身上工作一天髒灰的我,抬頭望去卻見一張在熟悉不過的麵孔——劉樺。
四目相對劉樺愣了一下,隨機將目光望向別處。
“誰他媽動勞資衣服了?”
“啪~”一件黑色龍虎門的衣服被使勁摔在床上。幾人走後不久到來房間的薛城,青筋暴起目光陰沉一副風雨欲來的可怕勁頭。
宿舍內其他五人陷入沉默恐懼中,
“啪~”薛城所在宿舍的門被大力的推開。一道黑色的身影被猛地摔在地上。門外薛城另外的兩名小弟走了進來。
“噗~”被摔在地上的那人一口獻血吐出,抬起頭恐懼的看了煙薛城。
吸了口手上捏著的香煙,提了提膝蓋上的褲子蹲身來的薛城,一把拎拽起地上那人的劉海。
“說說勞資的衣服怎麼回事?”薛城麵色鐵青的問。
“我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被迫爬坐在地上的青年一臉迷茫害怕。
“不知道是把?啊?”恨恨的握著拳頭滿地打轉的薛城,一把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指著那人道:
“勞資讓你洗衣服,那是看得起你。真拿自己當根蔥了是吧?”
宿舍內其他七人就這樣或摳鼻、挖耳…置身事外般的看著薛城狠吸一口煙。倫起手中的器皿狠狠向著地上那人腦門砸去。
“啊!!!”一聲淒厲的哀嚎伴隨著“噗~噗~”聲,一道道紅白相間的液體散落在白色的牆壁,薛城就這樣仿似不知疲倦般拍打著那人塌陷的腦門。
一下、兩下、十下、二十下…一股越來越濃重的血腥味在房間裏飄散起來。
聞著就讓人全身不舒服的味道中,幾個撇過臉去極力隱忍胃力上頂的小弟,難受的眼淚都在眼眶打轉。
薛城再陰狠毒辣但也終究是凡人,拍打累了的薛城在煙灰缸“晃榔”打轉中坐在床上。
兩名小弟很識時務的找來麻皮袋將死挺的那人裝起來,偷偷帶下樓去。
也不知吸了幾根煙薛城的麵色略微有點好轉,拿起自己那叫衣服在那點白色的物體上扣了扣。低估道:“這個東西好像是衣服幹透後才有的。”
對於薛城的後知後覺其他幾人都很是無語,不過經薛城這麼一提,幾人隨機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老大你看,會不會是隔壁宿舍的人弄得?”在手下一名小弟的提點中,薛城鏗鏘有力的走到隔壁宿舍,卻見隔壁宿舍內早已人去樓空。
“城哥,剛剛咱們上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們幾個diao孩子向著澡堂去了。”
“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他們,不過勞資今天一身汗味。如果他們在澡堂,你們幾個都給我按著使勁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