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義範說:“喝了,喝了。別不識抬舉。若非壬君是俺老同學;你啥時能喝上縣委書記親自給你端的酒?”
蕭純白亦說:“是嘛!俺這老同學原在省委機關,給省委高副書記當秘書,接觸的都是上層人;你想讓他給你們端杯酒那可不容易。”
“好。那俺喝。”餘敏莉首先接過酒杯說。“書記老弟,但喝之前,俺先有三個不情之請。”
“嫂子請說。”壬君抬抬手說。“一是這第一杯酒算是書記老弟的謝媒酒;俺聽說六年前您婚變後再沒後娶;咱當地有句俗話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老弟既是位孝子,就該將這話牢記;但無妻又何來的子?找個理想對像成個新家,是目前您工作之外另一當務之急。”
“好,嫂子將酒喝了。”壬君當即點頭說。“俺同意特聘您這位公安紅娘。那這第二杯的說辭呢------”
於是,接下來你來我往,敬酒猜枚;一恍兩個小時過去。隨即,在兩位丈夫支持鼓勵下,兩位風華正茂妻子餘敏莉和馮陽,又先後邀請同書記老同學跳舞------
正當此時,一直在隔壁另間屋內,獨自喝茶抽煙的書記司機袁勇,突接一個電話,手遮送話器,詭秘地說:“周律師,俺已照您的吩咐,先將書記消息透露給了他倆中學同窗;今晚就請他河西‘津人酒樓’喝酒;大約夜11點後,俺就會重新將其接回住處。”
直到夜半更深,五人才顫顫悠悠下了“津人酒樓”;隨即各自開上車走。當司機袁勇將鄭壬君送至縣委家屬院,又打開車門將其扶下車,又親見他開門進屋後方將車開走。鄭壬君暈暈騰騰進屋後,來不及按習慣洗漱一下,僅在衛生間刷了刷牙,便隨即進了臥室,習慣性先脫去外衣,卻又覺渾身搔癢的慌,幹脆將襯衣襯褲都脫了;身上僅留背心短褲。爾後頓感醉意襲來,便昏昏盹盹鑽進被窩便睡------
突看見葉藍笑格嚶嚶地迎麵走來,壬君便當即迎了上去,一把將對方摟進懷裏。
“好阿藍,真真想死人了!”壬君邊抱著葉藍親吻,邊騰出咀來說。“你別看同俺鄭壬君接觸的,也前後有幾個女人;亦實際結過兩次婚;你知道俺兩次結婚都是被逼的;但俺也利用了前妻父親的地位和權勢,給俺做了向上攀登的‘人梯’。俺雖還有個紅顏知己郝舒韻,在俺來津水之前,她已自願申請離職,去中央黨校學習,可能是有意躲避俺吧;至於俺同省委高副書記的關係,由於年齡差異,那是不能相處長久的。她亦像你一樣,因為真愛俺,所以最終成全了俺。多年來正是靠她的辛勤培養言傳身教,才使俺上任之前,早具備了任現職的水平和能力。當然了,據你所知,俺還有個當年讀大學時的初戀情人廖若琳;但因多年來已渺無音訊,故俺即便難以忘懷,也僅能將其視為夢中情人了。所以至目前,俺亦僅留下你葉藍一位患難知己,爾今你既已來到俺身邊,那就先讓我們重溫舊夢,舒心暢意地恩愛纏綿一番,然後清靜坐下來,認真商討一下我們正式結婚成家問題------”
正當鄭壬君於沉沉酒醉中,誤將被窩中那個盼他已久的赤裸女人身子,當作了患難情人葉藍,從而傾情擁抱,恩愛纏綿;熱吻撫乳,手探下身,即時忘情顛鸞倒鳳,傾情雲雨的時候,早在他同朋友喝酒席散,醉熏熏回住處前,已花錢買通壬君司機袁勇,不僅攢掇著他老同學們,邀他去喝酒大醉後才回;且仍從司機哪兒拓片另配了他住處鈅匙;從而這日晚上待他前腳走,後腳便進他屋;梳洗幹淨後,便脫得一絲不掛躺進了他的被窩。原還在心中忐忑;沒料對方脫光衣服便躺進被窩;還醉意熏熏地一把摟住了她的光身子。她感到好怯意好溫馨,雖然離婚已近七年,但對他身子的各部位依然那麼熟悉貪戀;且“久別勝新婚”的隨即調起了迫切欲望,濃濃激情;一番恩愛纏綿,肆意撫摸之後,隨便立即進人了男女性愛的最後一道工序:顛鸞倒鳳,傾情雲雨------
可能是正睡中突覺得哪點兒不對勁兒?抑或是酒勁兒過去意識清醒;鄭壬君突兀打個冷驚,當即忽啦坐起了身;並隨即拉亮了床頭燈,虎視眈眈盯住躺身邊的赤裸女人,怒聲喝道:“周儷你好無恥!竟敢偷進俺屋騙俺上床!滾起來!”
“你能不能文明點,俺的鄭書記。”周儷厚顏無恥地嘻嘻一笑說。“別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