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這就回。”他在屋裏平靜地回應一聲說。“你先去忙吧。”
當重新回到現時中時,因為理虧心虛,周儷當即像換了一個人似地態度大變。
“阿君,咱別再繼續治氣相互折磨了。也別再提離婚不離婚的事了,好嗎?”周儷當即恢複到,兩人剛戀愛時楚楚動人的樣子,雙手摟向壬君的脖子撒嬌地說。“細想想俺還真離不開你哩。俺同你商個量,今晚咱倆哪都別去了;簡單洗洗早點睡覺。”
可當兩人都當真誰也沒出去,簡單洗漱過後,壬君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鍾,當機立斷走進臥室,抱起被褥枕頭便來客廳,準備另打地鋪睡覺時,這女人卻生氣地突兀上前,從壬君懷中一把奪過被褥枕頭,重新扔到臥室床上。壬君隻得重新折回臥室。但卻和衣躺上了床。
“咋,你是三歲小孩呀?”周儷立於床前惱怒地說。“還得阿姨動手給你脫衣服呀?”壬君翻過身直視對方半分鍾,亦當即賭氣地,幹脆三下五下便將全身衣服扒光;赤條條躺在了床上。
“這就對了嘛!誰也不是苦行僧,難道還對做男女間那種事有仇?”周儷又當即耍賴皮地說。“即便明天真去民政局打離婚,可今晚咱還是夫妻,怎能輕易放棄最後一晚做愛的機會和權利?”於是,亦在明亮的電燈光下,脫去自己全身著裝,包括內衣,將一具雪白透亮,放射著青春氣息的女人胴體,完全展現在壯年男子麵前。受了挑逗,激情勃起的壬君,當即一躍而起,攬腰抱起女人的光身子便放倒床上------次天一早起來,當壬君換上衣服皮鞋正要出去。
“你等等,鄭副局長,那梳妝台上信封中有您感興趣的東西;您不妨看看。”仍躺哪兒懶床的周儷,從被子中伸出光胳膊打個哈欠說。“鎮尺下還有需您親自簽字的文件,您不妨也認真看看。”壬君一愣怔:這女人又搞的什麼鬼把戲?該不會是剛給你點蜜吃,隨又撒點砒霜?於是,他重新折回。先拿起那隻縣委信封,剛一拆開,幾張剛衝洗的攝影照片便掉了出來,搭眼一看頭當即蒙了:這攝影的背景,不正是自己此前一直住的那兩間出租屋嗎?原本是朋友房子一直閑置沒用,所以他還一直留有鈅匙;記得自同這女人間產生齟齬後,他曾同葉藍私自約會過;二人間也的確恩愛纏綿過。而信封中這幾幅,兩人隨樂跳舞,擁抱激吻,及床上做愛的鏡頭,的確是那日午後的情景再現。這麼說,肯定是這女人啥時在房內偷安裝了監控。可她究是啥時安上去的呢?噢,對了,一定是那天鄉下來客,自己無意中透露出租屋鈅匙還在,被其鑽空子安了攝像頭。“好漢做事好漢當。俺承認同葉藍有這麼一回。”壬君仍硬挺挺說。“你開個趟怎麼辦吧?是公了還是私了?俺都請著。”
“嘻,嘻,什麼‘公了’?俺可不像某些人得理不讓人。當然是私了啦。”周儷放蕩一笑說。“你手裏不也有俺出軌的證據嗎?打個對換怎麼樣?”
“成交。”壬君當即從腋下文件包裏取出周儷同牛倫在海灘日光浴的照片,及兩人在酒店的密照,摔到梳妝台上,又拿起信封裏的照片欲走。
“再耐心等一時。”周儷當即披上外衣跳下床說。“既然爾今我倆都有出軌外遇證據在對方手裏;這貌合神離的夫妻關係,再勉強維持下去也沒啥意義。那就受個勞,將這份《離婚協議》簽了吧。早解脫早輕鬆。”壬君二話沒說,當即掏出筆在打印好的協議上簽了自己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