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這話俺可不咋愛聽。為人想事說事應將心比心嘛!”鄭壬君當即辯駁說。“要想公道,打個顛倒。如果換成是你,咱正在熱戀中,俺卻同別的女人私自約會,你會怎麼想?”
“你敢!”趙儷當即狠瞪對方一眼,又捅一拳說。雖然當時兩人隻把這來言去語僅當作一句平常話,誰也沒真正當回事。可當兩一年後兩人當真各懷心思地結婚後,便又突然心照不宣地憶起了當年這話;卻都暗暗地當作一條重要的“座佑銘”了。此為後話。話說鄭壬君和趙儷偏麵認為葉藍尚不知情,故仍裝作沒事人似地相繼走進信訪辦公室,他們深懂越描越黑的道理,故根本不解釋來晚原因和倆人為啥趕巧遇在了一起?葉藍悄瞥他們一眼,見他們假裝鎮靜,便亦裝作便不知情,卻也沒有探詢他們來晚原因,及倆人咋會趕巧遇在一起。於是,便都心照不宣;這樣的結果是趙儷所希望的,她就是期望三好友間相互猜忌;葉藍因心中有底,所以也熟視無睹,因擔心葉藍看出破綻,所以自始至終如坐針毯,心緒不安。於是,沒有序幕,亦無鋪墊,三人對麵而坐便開門見山,直接討論起了教育信訪問題。直到中午下班時間。
“走吧,今中午我請客,仍在宜苑酒店。”葉藍這才故作輕鬆地說;這才打破了這次“三劍客”此次聚麵以來的尷尬。“感謝二位對我主任工作的捧場和支持。”
“哎,那不行。”終於結束了坐針毯般的難受,鄭壬君轉過身,邊悄然擦擦臉上的汗邊爭著說。“因今天專門討論的教育信訪問題,這是縣信訪辦,對教育局信訪科工作的最大支持,今中午理當俺代表本科特請兩位以示感謝。”
“我看還是我請。”葉藍爭執說。“因這是在縣信訪辦開的討論會嘛,理當信訪辦請客。”“還是教育局信訪科請。”鄭壬君繼續爭執說。“因商討的是教育信訪問題嘛!”
“反正你倆都是單位的一把手,有權批複報銷,誰請都一樣。”趙儷手中把玩著一隻空茶杯,悠然自得地說。“咱不挑擔子不知重。雖無權報銷請客,卻樂得有專被請的悠然自得感覺。嘻,嘻------”於是,當場決定不管誰請,先去酒店搶著位再說。
原本在酒店吃飯排位,猜枚喝酒及飯後唱歌跳舞,誰伴誰的問題;鑒於三人間現時尷尬關係,這裏邊應該都會出戲。但限於篇幅問題,後邊還要敘述酒後原倆老情人尷尬相對,激烈衝突故事,所以吃飯間的隱忍摩擦事就省略不提。
人說酒這東西兩頭搗:既能和事亦能壞事。所以都勸這平常人與人之間,若感情不和,或彼此原有潛在矛盾的話,就千萬別坐一起喝酒;若在一起了便會喝酒惹事。可這兩女一男的原本三角關係,恰又在同一戰線任職,其潛在矛盾又早存在。可偏偏這天中午商議罷工作大事後,又去街上吃飯喝酒;因為心中都有事,便都借酒澆愁,反而愁更愁。又因這趙儷居心不良,事前已做好了充分鋪墊,一心想看到這原本一對癡情戀人矛盾鬧翻,自己好坐收漁人之利;所以這中午吃飽喝足之後,她便借故躲了開去;卻讓這對老實的苦人兒麵對麵矛盾對持,將上演一出《霸王別姬》悲情劇。鄭壬君原因做賊心虛,不敢單獨麵對自己的恩人戀人,但狡猾的趙儷,自己借故躲去,卻把已深度酒醉的葉藍,交他鄭壬君照顧。因吃飯的酒店距鄭壬君的出租屋並不遠,他隻好半背半扶將對方終於帶到了自己房間,讓其躺到自己床上;先給她沏一杯濃茶;又拿條濕毛巾敷對方頭上;正當他說聲“您在俺這床上好好睡上一大覺,俺去下單位安排好工作立即便回”時,尚未邁步哩,隔膊卻被對方緊緊拉住了說:“親愛的俺沒醉,剛才那是故意裝醉給趙儷那妮子看的。你先別走,咱倆好好談談心。”
“您說自己沒醉,但額頭上卻燙得很。”一聽對方要同自己談心,生怕挖著自己病根,鄭壬君當即扯故說。“你一定得先很好睡一會俺定回來陪您。”
“親愛的,你近幾天為啥總躲俺?肯定是遇到了為難的事。”葉藍卻仍然醉眼乜斜地說。“你不說俺也不勉強追問。可俺這會兒忒想要你。俺好悔呀,雖然咱戀愛快到三年,但不沾你身子俺心不甘;又擔心你不久要離俺而去,臨離前俺今天決心將自己全部給你------”葉藍愈說愈激動,且邊說邊當真急匆匆脫衣;鄭壬君眼看阻止不住,幹脆心一橫三下五除二也將自己脫得精光;憑借著尚存的幾分酒意,兩人當即便滾在一起:那一陣熱吻似在尋找過去;那傾情的相互撫摸像在溫習舊課;隻有那昂然挺入關鍵的一泄,才頓感新意愜意。傾刻間兩人便都大汗淋漓;彼此亦完全醉去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