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陳姐這女人,在研究男女關係問題上頗有經驗的;新上任的信訪科長鄭壬君在處理同新老倆女友關係上,正在頗傷腦筋哩。就在上午信訪科幾人正在議論到鄭壬君的時刻,他卻正走在去縣委信訪科的路上。當他邊想著心事邊低頭向前走著的時候,前邊突有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哎,你這人是怎麼搞的?大白天的,又憑寬的路,你咋偏往人家身上撞哩?你是否有神------”明看是自己故意左右迎著,故意擋對方的路,反卻將人家埋怨得一頭疙瘩說;但一個“經”字尚未出口哩,趙儷卻故作驚訝地:“嗬,原來是你鄭------壬君?俺還以為是哪裏來個好色之徒,專門往女孩兒身上碰,想借機吃人家豆腐哩。沒料竟是我們教育局新上任的鄭大科長啊?您這是要往哪裏去呢?”
“啊,是趙顧問哪?您咋問俺去哪裏?”鄭壬君卻大惑不解地問。“不是你們縣委信科,葉趙兩位大領導研究好,決定約俺今上午去信訪辦當麵彙報,對教育係統下步信訪工作的打算和思考嗎?正為這事俺履新職頭天報到上班,還有教育局周一上午例會俺均不能參加;在向局辦主任說明時,人家還說‘趙局你倆均是今日上班;沒到崗先缺會這可不好’;幾句話說得俺咋無言答對。你們安排的事,咋還反過來問俺哩?”
“啊,葉大主任約您談事兒?這俺還真不知道呢。葉藍昨晚加班睡得很晚;這會兒還不定起沒起床呢。”為拉對方同自己單獨約會,趙儷故意編故事說。“嗨,反正時間尚早,去俺在縣委家屬區新安置參觀參觀,順便還能品嚐俺新帶來西湖龍井呢。”
“暫時不去了吧?你看這都快九點了。”鄭壬君抬腕看了眼表猶豫地說。“即便葉藍昨晚加班來得晚點,她提前約定的事,總不會來得太晚。俺該到辦公室等著,免得讓人家來了等俺不太合適。”
“嗬,沒料鄭大科長架夠大的;俺熱情相邀也不賞臉。”趙儷聰明的丹鳳眼軲轆一轉,當即故做氣惱說。“哼,不是早幾天你正處被審階段,見了俺再三央求幫自己盡快澄問題恢複自由;這才剛過兩天便翻臉不認人了?你怕讓葉藍相等不到她不高興;就不怕俺臉掉地下心中亦惱?看來,萍水相逢的新友,還是沒有舊友重要。算了,俺不多說好話了。你快辦公室等舊友;若心急亦可直接去她家找嘛!”邊說邊故意氣惱地拔腳就走。
“你看你,憑大個人卻還像個小孩子似地。”鄭壬君趕緊追上道歉說。“俺咋會忘了你趙妹,曾經地披星戴月南跑北奔不辭辛勞,找熟人托關係為俺取證;讓俺終獲自由把冤案平。俺並非重舊情輕視新友;新朋舊友俺看的一樣高。也怪俺剛上任求成心急,這才想在辦公室將葉藍等。其實,讓她在辦公室多等一會兒有什麼?俺也可去趙妹新居品嚐雨前西湖龍井。”
趙儷在家屬院一明一暗新居的確不錯,南北向既通風采光又好;更重要的是房靠院子一角背靜清爽;遠離家屬院沒人幹擾。
“這女人是否覬覦俺已久早有予謀?連分房亦要求安排在背靜之處。”隨主人到居處,在對方開門瞬間,鄭壬君邊端祥此房舍邊怪誕地想。“古語講‘既來之則安之’;且看對方如何來走下步棋?她若係正人君子,俺也沒非份之想;也免得對不起葉藍姑娘;她要是主動出擊,俺也有七情六欲,你歡我愛兩不吃虧;俺才不做那書呆子柳下惠。”
兩人在室內剛剛坐定,趙儷也當真如約先泡了兩杯西湖龍井。可待熱茶尚未沾口哩,對方卻又隨即倒了兩杯紅葡萄酒擺置麵前;說什麼“按西方禮儀,僅敬茶不敬酒不成禮儀”。見此狀壬君當即想起個“茶為正派客酒是淫君子”的家鄉俚語;一顆心便當即“騰”地一跳:“看樣子對方是決心已定,不將自己俘獲是絕不放行。”你作為女人既有此淫心色膽,俺是男人又怎怕你勇敢獻身?於是乎,為抓緊時機似乎省略了許多褥文末節;當碰過杯喝罷酒又飲過茶後,小女子臉一抹拉當即上前展開雙臂猛一下摟住了男人脖子,順勢便將對方一陣熱吻。見此狀鄭壬君那還能再做矜持,順勢抱起女人便向她臥室走。既然雙方勿用言語卻靠行動達成默契,那還管可憐的共同朋友,你葉藍願不願意?傾刻間兩條赤裸熱身子便在床上膠合在一起;急匆匆一番翻雲複雨,兩條光身子便當即大汗淋漓------
正當兩人相對羞澀一笑,仍沉浸在溫柔鄉裏時,突無間一陣緊急敲門聲,當即將二人從幻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