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你信嗎?馬上就有好戲看了。”年齡適中的李乙湊向鄭壬君耳邊悄聲說。“那幾個人一看就覺得不地道;你喝自己的酒,跑人家女孩兒雅間幹什麼?”
“哼,善者不去,去者不善。”壬君亦低聲嚴肅地說。“咱注意往後觀察。”
“要有什麼好戲看?”王丙挺單純好奇地問。“小孩子少打聽有眼竅一點。”張甲又善意批評說。“小丙子警告你,待會兒若發生了啥事,你可站遠點,別讓濺身上血。”
此刻,在幾個女生們聚會喝酒的雅間內,正像李乙猜測那樣,一場“好戲”剛拉開序幕。剛才端酒杯提酒瓶的三個男學生:高個子方士元和其同夥袁中宜、邊少叢,正在挑戰五個女生,其中就有“綜大”中文係主任寶貝女兒呂睿麒。
“哈------小妹妹們,看樣子你們也定是哪個學校的?”大高個方士元首先打著“哈哈”不懷好意地問。“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其實喝酒也一樣,‘男女搭配,喝酒不醉’嘛。男配男,女配女,都單獨喝有啥意思?”
“我們是哪學校關你們啥事?”呂睿麒硬衝衝地說。“我們就願女生單獨在一起喝,你管得著嗎?”
“呀,這小妹說話還挺衝哩,說不定酒量亦不小,枚亦劃得不錯。”方士元乜斜著眼挑逗說。“怎麼樣,敢不敢同哥哥作一較量?”
此時在雅間外麵,鄭壬君等聽到雅間動靜,猜測那裏定像接近火源的炸藥桶一點即爆。幾人暫停了喝酒說話,時刻關注著雅間內的動靜。隻聽“砰”的一聲,似是摔酒瓶的響聲。鄭壬君張甲李乙等,當即極其關注地亦進了女聲們的雅間,這時隻見方士元及其隨從袁邊三人,一人摟抱著一個女生,正強硬地欲將自己咀中酒,咀對咀喂到對方口中;這顯然是對方人格的強迫和汙辱。這還了得,光天化日之下,幾個惡棍男子竟敢變相汙辱女生!看到這種情景,一向疾惡如仇,愛打抱不平的鄭壬君,頭上青筋直暴,渾身血脈僨張口呲欲裂,手指癢癢;但還牢記自己是個學生,而不是路見不平抜刀相助的江湖好漢,絕對不能隨便出手莽撞行事。
“哦,這位學長,大概亦是省城哪所學校的吧?咱亦算是有組織有單位的人嘛!咋能那樣不講文明禮儀哩?”鄭壬君決定先禮而後兵地勸說道。“對女生那樣粗野可不好。”
“哼,你們算哪個林子的鳥?竟管到老子頭上來了。”那方士元大概看對方身材並不魁偉,因而居高臨下威脅道。“識趣的早躲遠點,免得惹惱了老子連你們一鍋煮。”幾句話激得鄭壬君當即火起。
“哼,好小子,你是誰的老子?別給臉不要臉。”鄭壬君當即罵道。“光欺負女生算啥英雄好漢?有種的咱酒店外較量,別碰壞酒館家俱還得賠償。”
“哼,酒館外較量就酒館外較量!”方士元挺自大地說。“就你小子那樣身板,老子定會摔得你遍地找牙跪地求饒。”
“休說大話。誰輸誰贏,出水才看兩腿泥!”鄭壬君譏諷地說。“小子,你來接招吧。”
壬君按少林武術的套路,同對方師徒三人左衝右突,連戰三個回合;將其打得個個鼻青臉腫,無顏無臉再繼續戀戰。
“好小子有種有能耐,也有武術。老子佩服!”方士元邊掏衛生紙擦鼻子臉上血跡邊警告說。“老子記下你。雖在摔跤場上輸給你,卻保證在其他方麵戰勝你;你等著吧,咱們後會有期。”-----
當回到現實中時,鄭壬君嚴肅而又凝重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