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哪,這------這幾天,你-----還好吧?”等了好半天,卻沒聽見對方埋怨,那怕是罵自己的話出口,早已準備好挨罵遭責的馬道然,倒有點心急難耐地率先打破沉默地問。“你禽獸般那樣殘害折磨俺,身心俱受重傷的俺,能好得了嗎?”若琳直視著床上躺的傷號冷冷地說。“哼,虧你還有臉向被你殘害的弱者發什麼詢問!”
“是。俺是禽獸,俺不是人!”馬道然當即順腿搓繩自責說。他當即心一靈動:事情看來有轉機!隻要對方肯出口罵自己,或拿拳頭或雞毛彈子什麼的,將自己一陣劈頭蓋臉痛
打,隻要不傷及內髒;讓她好好出口惡氣,也許狂風暴雨過後,該盼來風和日麗。於是便進而說:“也怪俺那晚喝過多酒,迷了心竅獸性發作,控製不了自己-----明知對你造成了重大傷害。可俺也做好了充分思想準備,要全力以赴補償你。當然,對你一個清純女大學生來說,任何經濟政治的補償都難抵萬一。”
“哼,危言聳聽!”若琳亦想即刻變隻貓,也很好逗逗麵前這隻鼠地說。“勿管起不起作用,俺也要到校紀檢委和轄區法院告你迷奸本校女生。”沒料這招還真管用,那一向在校內橫行不可一世的人事處長,當即孫子似的坐起身,向著自己的學生既打躬又作揖地說:“好若琳,姑奶奶,但事已至此俺後悔遲。即使你不泄恨決心去校方舉報俺,將俺一擼到底,也再還原不了你處子之身。但若你能放過俺一馬,隻要上級不處分俺,你求啥條件俺都答應。”
“真的嗎?那俺要你當麵出字據,以防你以後出爾反爾。”若琳當即緊追上說。“反正俺既已失身於你,按我們家鄉的禮儀傳統:好馬不吃回頭草,‘一女不事二夫’;俺既失身於你,從此就是你的人------”
“當真嗎?這可是雲外飛來的福星,天上掉下的餡餅。”馬道然當即受寵若驚說。“既然您將成俺處長夫人,那您提出所有條件,俺更得不打折扣全答應。您說俺寫最後續上俺的保證,再簽上俺大名。”
“好。老馬呀你聽著,這第一嘛,馬上解控‘12、五班’學生鄭壬君,讓其回班上課,且決不能給其安啥罪名。”若琳義正詞嚴說。“你既讓俺懲罰你的騷擾性侵,他原是俺男友,挪你腳髁亦算為俺出惡氣。”
“應該的,應該的。俺之所以沒讓他們交公安,就是給俺夫人留的情麵。”馬道然當即邊記邊說。“古語還講‘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載天’呢。俺奪了人家戀人,人家不滅俺,僅挪個腳髁不算什麼。俺不僅答應馬上放他,還建議配他校學生會幹部。這條答複你可滿意?”
“還勉強滿意。畢竟人家為俺受了數天委屈。這第二你記上:俺最終嫁你可以;但俺畢竟是學生,且誌在學有所成為國出力效命。”若琳仍毫無商量餘地說。“故在嫁你之前必得完成大本學業。至於以後可結婚讀研兩不誤。你怎麼不記了?難道還有啥異議?”
“這------”聽至此馬道然當即犯了遲疑,為難地說。“好阿琳,這一條咱是否再斟酌斟酌?”
“不行。這是一條硬規定,沒有協商餘地。”若琳硬梆梆地說;卻又緩和口氣地:“當然,亦為讓你放心,俺可給你寫下婚約保證並簽上名。保證今後無論攻讀多高學位,走到哪裏都是你妻子。”
“好,俺信你。且做為重點大學人事處長夫人,亦該具有高學曆嘛!”馬道然顯然苦澀地自找台階下說。“好阿琳,還有什麼要求不必保留,一概提出。”
“那是自然。過了這村沒這店。”若琳毫不禮讓說;稍一沉思地:“盡管說這次你性侵俺的事原並無人知,但經保衛部插手‘控製’了傷害您的鄭壬君,雖說沒公開宣布,但坊間往往對此類花邊新聞忒感興趣;會風一般傳播開來。為了你處長的名聲,我看咱倆之事還是低調處理為好。既然近年不辦婚禮,亦要相對保密為宜。你說哩?”
“我------我同意”馬道然卻言不由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