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勝春你咋不早說哩?早知阿琳同來了,俺就該前去公交車站接接了。”馬道然先把王勝春扔在一旁,卻邊說邊幾步跨過去,來至若琳身旁,一手接過對方手中東西;一手卻緊握住對方手說:“咋能讓阿琳這麼一雙握生花妙筆,寫妙文華章的纖纖細手提憑多東西呢?快讓俺看看,這嬌嫩小手勒疼了沒有?”邊說邊彎下身子用咀去吹。
“俺去幫姑父拿東西。”若琳邊乘機抽出手邊說。“都是他老一路背上背下的,他比俺辛苦。”此話倒給馬處個大沒趣。
“是呀是啊都夠辛苦啦。”馬處自找台階下的補充說。“趕緊進屋洗洗坐下喝茶休息。”若琳和姑父進屋把東西放下後,又先後去衛生間洗罷手臉;爾後重回客廳沙發坐下喝茶。
“勝春老同學呀,不還是為完善阿琳那學籍檔案上,缺個省招辦簽字和公章問題嗎?”對麵坐下後,沒等王勝春提出,馬道然則詭秘一笑先提出說。“嗨,這算多大個問題嘛,還麻煩俺老同學又親跑來省城一趟,淨多花些往返車費。學生部這些年輕幹部真是的,淨愛注重些雞毛蒜皮小事。沒關係,既然他們當個問題提出來了,也怪俺當時一時疏忽。這事就不勞你勝春兄多操心了;明天你就搭車返縣,也免得多耽誤給學生上課。這事就交給俺全力來辦。無非是再給省招辦那班夥計,有關人送點禮請吃頓飯事就擺平了。”
聽他這樣說,姑父背過身同若琳對視一眼,兩人盡都心照不宣:哼,這才是賊喊捉賊呢!管他哩,隻要能將事情盡快擺平就好,亦算是一場虛驚。但若琳心裏清楚:成亦蕭何敗蕭何;一切都是這廝給俺設的套,要逼本姑娘就範。反正豁出去了,怕就不來,來就不怕。賊人,有啥招都快使出來吧,本姑娘早等得不耐煩了!正當此時門鈴又響,馬道然前去開門,他剛電話聯係的“外賣”送來了。於是,馬道然招呼二人吃飯。吃飯中間三人均相對無言。很快便吃完了飯。稍停門鈴又響,馬道然開門後,秘書小龐進來說:“馬處長,給您老同學在招待所住處安排好了,定了個單間,休息洗漱都很方便。”
“好。小龐辦事我一向很放心。那你領俺這老同學前去休息吧。他坐了一滿晌車也早該累了。”馬道然大咧咧地說;隨又麵向王勝春:“老同學,那您就隨龐秘書去招待所休息吧。這是兩百元錢,明早就在招待所餐廳吃飯;俺就不過去陪你了。吃過飯就坐返程車回去吧,這裏餘下事都交俺辦。你就放心教好您的學。”
“讓俺一人去住招待所?”王勝春當即大惑不解地問。“可俺內侄女阿琳她------”
“姑父您去招待所住吧。俺自然還是回俺班女寢住了。”若琳站起欲陪姑父走的樣子說。“俺送您去招待所後回寢室。”
“哎,阿琳哪,讓你姑父隨龐秘書走就是了。”馬道然急忙攔住說。“你看俺這憑大空間個屋子,自你呂姨走後,一直沒顧著收拾,弄得亂蓬蓬的。麻煩你幫俺收拾收拾吧。”
“這------”若琳一時挺為難地。“阿琳,你馬叔張開咀了。你就幫幫他吧。”姑父卻也勸著說。“收拾個屋子那會要多大一會兒?收拾完也到不了寢室熄燈時間。”於是,若琳隻得留下,幫馬道然收拾屋子。很快就收拾完了。若琳從衛生間小解洗手出來,從衣架上取下自己坤包欲走。馬道然早倒好兩杯進口紅酒,遞給若琳一杯說:“這是朋友剛從國外捎回的真品法國紅葡萄酒。喝了酒再回女寢,有助於睡眠。”若琳畢竟人年輕頭腦簡單,想也沒想便接過高腳酒杯一飲而盡。往身邊桌上放下杯子正欲走時,突兀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天地在轉,勉力支持不住,身子一傾就要倒下去,正好被馬道然“嘿嘿”冷笑一聲順手接住摟進懷抱;當即抱進臥室,餓狼捕食似地,當即先三下五除二地極速脫去若琳外衣,隻留短褲胸衣;當即一條白而柔軟細膩的處女胴體,出現在花心男子眼前;對方裸體的美妙,似一首瑰麗詩篇,使他一時間不忍卒讀。他本想先認真欣賞欣賞,這多日以來望而難得;使他經常於睡夢中得手,可正欲同對方交歡時,卻又倏乎夢醒;一時間刺激遺憾得他呀,隻得拿手自慰。爾今這美妙的胴體,就活靈活現平躺在眼前,可下身那個東西,卻硬挺得實在難受。於是,他便顧不得繼續欣賞,便又急急地盡數脫去自己全部衣裳,連一條短褲也不留;又順手褪下對方胸衣短褲。隨即,兩條一絲不掛,赤裸的身子便瞬間膠合在一起;當其下身那硬挺東西疾速進入對方身體同時,他的咀和雙手亦沒閑著;一隻手先撈著對方一座山峰,貪饞地用咀吮吸;另隻手更貪婪地緊抓住對方另座山峰------也不知折騰了多長時候,反正大冬天的折騰得全身冒汗,下身那個原本一直硬挺的東西終於綿軟,渾身也深感再力氣後,他才勉強自己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