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武從柵欄的其中一個缺口往房子走去,來到柵欄邊上看到缺口上的木條確實是被生生撞斷的,而且看斷口的形狀應該是體形不大的生物造成的。
那個撞斷柵欄的生物好像是受傷了,因為在木條的斷口上還沾有不少的血跡,隻是現在已經發黑暗淡,如果不仔細看都挺難發現的,就是不知道它是原本就有傷還是被斷裂的木頭給刮傷的。
地上是一堆淩亂的腳印,看起來似乎不止一個生物從此通過,而且腳印全部都是屬於人類的,難道是遇到危險集體出逃?
跨過缺口之後來到房子的邊上,範武就站在倒塌的那邊往裏觀察,看得出來這裏原來的主人應該是一個簡單樸素的人。
因為剩餘的半間房子裏麵就隻有一桌一椅擺著,多餘的家具都沒有,而且看那桌椅的樣式都是非常簡單實用款式。
即便其它的家具剛好全部被倒塌的半邊房子壓住,估計也不會精美到哪裏去,這裏就是一個簡單的農戶小屋。
範武圍繞著房子轉了一圈,換了個角度才發現剩餘的那桌椅上麵都有黑色的血跡殘留,椅子還好點,隻不過是血液濺到上麵的痕跡而已,那個桌子上的血跡就多得有點恐怖了。
之前還以為是黑色的木頭,原來是血跡的顏色,整張桌子幾乎被黑色的血跡覆蓋著,真不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有這麼大量的血跡留在上麵。
而且不止桌麵,桌腳和地麵上也全是發黑的血跡,一路蔓延了快要到門口的位置,看樣子絕對不止是一個人的血量。
如果是正常的人類,估計要把兩三個人的血全部放幹才能有這個效果,難道有什麼人在這裏殺人或者救人之類的?
可是那明顯隻是個餐桌,又不是什麼手術台,應該不會在這裏救人吧,但是看桌椅的擺放和屋裏的狀態,又不像是有戰鬥殺人的跡象,究竟發生過什麼呢?
帶著一腦子疑問範武離開了這個野外牧場,繼續向著叢林地界的反方向前進,路上途經了好幾個大同小異的野外牧場,看到的情況幾乎都是差不多。
每個柵欄都有被撞的缺口,每個房子都有滿滿的血跡,有些房子倒塌了,但是有些卻隻是被撞開一個大洞而已,房子整體還是保持著比較完整。
但是所有的房子破洞都和柵欄的缺口一樣,全部方向都是指向範武出來的叢林區域。
仿佛是發生過什麼極度緊急的事件,人們被迫想著叢林區域逃亡,但是在逃亡之前好像又曾經在家裏屠殺過什麼人或者東西放血。
稍微有點奇怪的是,一路走來隻看見血跡,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斷臂殘肢,仿佛被有意識的清除掉或者被什麼東西吃幹淨了。
無論是那種結果都不是什麼好事,範武把心再提起一點,留一點心眼防備著不知是否存在的危險。
走了一天一夜時間,終於遠遠看到一個像是聚居地或者小鎮的地方,說它像是因為房子並不是太多,隻有十來間,但是對於一路上的荒涼來說已經感覺非常好了。
範武加快速度跑向聚居地,但是當他接近到200米範圍的時候忽然一個急刹停在路上,他感覺到聚居地裏麵有一絲危險釋放出來。
感覺有點莫名,而且相當的模糊,但是範武現在對於自己的感覺是挺有信心的,知道不會無緣無故的感到危險,退一步說即使感覺有誤,小心一點總沒有錯。
所以他停頓下來,以普通走路的速度慢慢接近聚居地,隨著距離拉近,危險的感覺反而消失了,但是範武卻更為謹慎,因為這現象很不正常。
走到50米的時候已經可以看清大部分房子的狀態,似乎都保持得挺好的,起碼從外觀上看沒有受到任何的破壞。
接近到20米很多細節都看以觀察到了,聚居地裏麵隻有一條5米寬的土路,十幾間房子都是建在路的兩旁。
這裏房子的樣式全部都是像西部片裏看到的那些一樣,房子前麵位置都會有一個小小的騎樓,以一段小柵欄半圍著,隻留出門口的位置進出。
在小騎樓的地方全部統一放有兩把小椅子,每家都是一樣,可以想象如果一切正常的話,每個房子的主人都在閑時坐在騎樓的椅子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和旁邊或者對麵的鄰居閑話家常,那是一副多麼幸福安逸的畫麵。
但是看到現在的聚居地卻彷如鬼鎮一樣,每一個房子都是靜悄悄的大門緊閉,整個地方安靜得有點滲人,沒有一點生氣。
剛才在外麵感受到的絲威脅不知道來自哪裏,因為進來聚居地之前就已經完全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