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我當時崩了,我啥歲數啊!心裏壓抑極了,但還不好意思說。
到了地方之後,我給了他一百塊,他找了我九十四。
我先說我給你一塊你找我九十五。
然後又說師傅你給我開發票吧。
司機時候頓時驚呆了,在我們這個縣城打車開發票的基本沒有,而且他車上也沒裝那設備,但誰讓他把我說的心情十分不美麗,所以為了配合我不美麗的心靈,我準備行動上也醜陋一把,硬逼著他開。
結果他不但沒明白哥們兒我這麼刁難他是為什麼,反而覺得自己相當在理兒地又說了我一句:“操,挺大老爺們兒,這個墨跡……”
墨跡我忍了,挺大老爺們啥意思?又說我老對不對?我擦!
我也不跟他廢話了,直接拿出手機朝著他車裏的上崗證照過去,然後打算舉報他。
這他哪受得了啊,於是相當無語,又隻能乖乖地商量我:“兄弟,車費我不要了中不?”
“這還像句人話。”我覺得也折磨的差不多了,於是把車門一摔:“算了,不要了!”
這哥們兒眼睛瞪的跟溜似的瞅了我一眼:“精神病吧,操地!”說完一踩油門,噌的一下跑了。
跟司機發生點不愉快,所以我的心情依然不好。
到了KTV包房後,小難民孫博見了我之後立刻跟我來了個親密接觸,緊緊的摟著我說:“親愛地,你可算來了,嗯哼~!”我特別喜歡這廝這句嗯哼,簡直子表字還表子。
我也緊緊地擁抱了他一下:“那還快去刷牙,小劍人!”我倆弄的就跟搞婚外情似的,把旁邊倆陪酒妹妹看的哈哈大笑。
前麵我交待過了,我一直把陪酒妹妹當兄弟。
所以我上來就拿著麥克風用破嗓子喊起了Beyond的十首金曲,小難民則和其中一個長的十分像莫文蔚的妹妹聊的相當愉快,後來還故意把打火扔到地上,假裝去撿的時候故意用舌頭去舔人家的腿。
舌頭啊,比手可要厲害多了。
“莫文蔚”當時就有點把持不住的意思了,後來在旁邊姐妹的幫助下,暫時成功擺脫了小難民,倆人使勁兒地灌小難民喝酒。
小難民來著不拒,他從來不怕喝多,就趴不多,喝酒不就是為了嗨皮麼,不嗨皮了怎麼開始吹牛B……當天小難民牛B吹的那叫一個響亮:“擦,哥們就是強,給我一個女人,我能創造一個民族,給我一頭母豬,老子明天就能讓豬肉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