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明天再喝吧。〃
無顏惜抬頭看了看月亮,發現今天晚上星星異常之多,眼波蕩漾,說道:你看今天晩上星星這麼多,夜色多美。姐姐實在睡不著你就陪姐姐喝一杯,算姐姐求你了好不好?“
無風知道她姐姐寧死也不會求人,今晚竟然為了這點事求自己。他不知道該如何拒絕隻好答應了。
他來到了無顏惜的房間坐了下來。桌上擺滿了早已準備好酒菜。無顏惜伸手為自己和他倒滿了一杯酒,—句話也沒說,舉杯一飲而盡。
無風也隻好跟著一飲而盡
無顏惜又為兩個倒滿了酒,這次沒有著急喝,舉杯停在手中緩緩道:“小風你是不是很討厭姐姐?”看著無風,一雙媚眼如刀,淒涼中又帶著無限柔情。
無風手中的酒在微微發抖,說道:“我…沒有”他的話還沒說完,無顏惜已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竟然比上次喝得還快。
無風手中的酒,不知該不該暍下去。
無顏惜笑了起來,笑得有些淒涼。一雙眼睛,嫵媚勾魂的看著無風,又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洪靈月漂亮,你很喜歡她?“
無風道:“你喝醉了!”站起身便要走。
無顏惜如風掠到他身後一隻手如水蛇般纏住了他。無風想鬆開她的手,覺得她的身子軟綿綿,這種感感覺比任何一種東西貼在身上都舒服。
接著一直軟弱無骨的小手從他的額頭緩緩地滑下,醉人的芳香,帶著股熱氣從她身上流到了他的全身。他感受到了從未有的脹熱,叫道:“姐姐,你這……”他想走,但覺得頭最目眩,如同置身在夢中。這種感覺讓他欲罷不能。看著無顏惜忽然覺得他變得很美,她似乎已不再是她了,轉眼間變成了洪靈月。
清晨的無名穀總是很美,籠罩在_片白色的雲霧中。不_一會太陽從山脊緩緩升起。柔柔的晨光普照著大地,把白白的雲霧蒸在了天空。遠遠看去無名穀仿佛置身在仙境一般。
洪靈月這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早早地起床推開了門,呼吸了一口門外新鮮的空氣,看到不遠處無風的房間還緊閉著,想道:“他是不是還沒有起床?還是已經有事已經出穀了?她的姐姐…”
一想起無顏惜,洪靈月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可怕。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無顏惜昨曰吃過飯竟然用蛇皮敷在臉上保養皮膚。
她遠遠地看著無顏惜的房間,總感覺她的房子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陰冷。
“阿一阿!”
那房間裏突然傳出了尖叫,女人地尖叫。
洪靈月一驚,疾步走去推開房門。到裏屋一瞧,整個人忽然像是被雷劈了。
一張粉紅色的床上淩亂不堪。無顏惜**著身子躺在床上,無風正手忙腳亂地穿褲子。這裏發生了什麼,呆子都能看得出來。
無風一看到洪靈月褲子都不知怎麼穿了,張著嘴支吾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你們......“洪靈月閉上了眼睛,轉身奪門跑去。
無風還沒穿好衣服下床便去追,無顏惜光著......如水蛇一般緊緊地從後背把他抱了住。
洪靈月拚命地跑出無名穀外,也不知該跑去哪裏,隻是拚命地跑,跑得越遠越好,無論跑到哪裏都覺得比無名穀那個讓她感到肮髒、可恥地方好上千百倍。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隻覺得確實沒有了一點力氣。口幹舌燥又餓又冷。最要命的是她發現自己不知跑到了哪裏,這裏四周荒無人煙,亂草叢生。
“轟隆隆一-〃天空響起了一聲悶雷。不一會兒,不大不小的雨點兒刷刷落下。
洪靈月抬頭看著天空,冷冷的雨水在她臉上無情地拍,她心裏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淒苦絕望,想哭不出來,心痛得難以呼吸。緩緩蹲下了身子,緊緊抱著膀子覺得世界上隻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這時她想到了死亡,這是她第一次想到死亡。她感到死亡有時候竟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忽然,她抬起了頭,看到不遠處的草叢中不知何時站著—個人,靜靜地站著,像是站了很久。他身穿一身灰布衣服,白淨痩小,手中舉著一把油傘,看著她疾步走來。
“效天。“洪靈月輕呼了一聲
沈效天走到她身邊,為她撐起了油傘,脫下外衣披在了她身上柔聲道:“還冷不冷了?”
淚水,洪靈月眼睛裏閃著淚水。
沈效天看著她的衣裙你被雨水淋透,緊緊地貼在了那柔美曼妙的身上。裏麵若隱若現,朦朦朧朧。朦朧的胴體有朦朧的美,酒再來上一杯,那就更妙了。他看得心神倶醉,曾多少個曰曰夜夜幻想著與她同眠……
後來無風找到這裏,洪靈月羞怒且又想起她爹的死刺了無風一劍,和沈效天回到了家,沈效天怕無風沒死,給她喝了一碗有迷藥的雞湯又找到了無風,說了自己乃殺洪靈月她爹的凶手,要殺無風時,洪靈月來了。原來她那日吃了雪蓮花,體內藥效還沒散去,早早地解了迷藥之毒,見沈不在,想他定是去找無風,便急忙來到這裏,聽到了二人的對話知道了真相。
洪靈月拿過無風手中的天雨劍,向沈效天一劍刺去。沈效天看著天雨劍向他刺來,卻呆呆地一動不動。血飛出,劍刺進了他的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