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卡聽到蕭朗有些不善的言語,並沒有絲毫動怒,反而有些慌張地擺擺手,連忙道:“蕭教練,你誤會我了,我並沒有惡意,我是真心敬佩你的功法,想和你來一場真正的切磋,但是我並不代表泰拳道館,你也不代表武術學館,隻是習武著的一場切磋。”
“切磋?”蕭朗有些詫異地上下審視了他一眼,問道,“如果隻是想和我切磋,你又何必請我到這裏來?”
“蕭教練英明。”納卡立刻拍了一記馬屁,苦笑道,“我來這裏還有一個嚴峻的任務,希望可以代表泰拳道館正式和武術學館聯盟,你也知道跆拳道館退出東港市後,柔道道館已經一手遮天,泰拳道館力量微弱,希望得到貴館的幫忙,平衡力量。”
想不到納卡還有這覺悟,蕭朗都不禁高看了他兩眼,不過卻有些難為情地道:“那你找錯人了,我隻是武術學館的教練,這種事情你應該找洪總教,他的地位和你們館主相當。”
納卡激動地直搓手,嘿嘿直笑道:“蕭教練,你就別謙虛了,誰不知道你在武術學館的地位,三拳兩腳打敗了跆拳道館,武者崇尚強者,論武功,你在武術學館堪稱第一,我們不找你找誰?”
蕭朗都被他拍的渾身舒暢,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斤兩,三天兩頭翹班,隻怕洪總教現在還在罵自己呢。
“那你還真的想錯了,我平時不插手武術學館的任何事務,你可以把我當成打工仔,我在武術學館就是個打工掙錢的,我看你還是找洪總教吧。”蕭朗揮揮手,剛準備到桌上找點吃的,不過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著裝和氣氛有些不搭,隻好轉頭就走。
於世飛連忙跟在後麵。
納卡還有點不死心地跟著走了一段路,最後也沒有得到蕭朗什麼實質性的答複,隻好明天親自到武術學館走一趟了,其實他對洪總教一點興趣也沒有。
英國伯明翰,一座古老莊園地下室內,一具厚重的棺材突然‘砰’地被撞飛棺材蓋,安德魯親王霍然從棺材中坐了起來,加上那昏黃的燭光,目光中的寒光有些嚇人。
聽到動靜的管家列夫快步跑進了地下室,看了眼被砸爛的棺材蓋,微微有些心驚,連忙躬身問道:“親王大人,是不是這張床讓您睡得不舒服?”
“我睡了多久了?”安德魯親王直直從棺材內站了起來,一腳踢爛了棺材側邊,走出棺材,沉聲道。
“您已經睡了快一個月了。”
安德魯親王目露寒光,有些不快地道:“一個月了,為什麼還沒有該隱的右手的消息?你知道我心懷此事,一點睡意也沒有……”
列夫頓時滿頭冷汗道:“是屬下無能,暫時還沒有消息。”
“廢物,全都是飯桶。”安德魯親王突然發脾氣道。
老管家列夫立刻單膝跪在地上,很恭敬地垂著腦袋,一副任你宰割的樣子。
安德魯親王每次醒來脾氣都會很暴躁,列夫也習以為常了,說起來也奇怪安德魯親王發脾氣也隻是那一瞬間,很快就會又恢複平常,果然安德魯親王很快就冷靜下來:“算了,也不能全怪你,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