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章問天的佩劍要刺中聶天的時候,忽然一陣大風刮來,風中夾雜著刀片一樣的雪花,三下兩下,被捆得嚴嚴實實的聶天,就跌坐到地上,而那些蔓藤,全部被割成碎末了。
這一招風雪化冰刀,當真是看得人眼花繚亂。
章問天右手一握,佩劍隨即飛回劍鞘。
“啊,這是劍隨意動,人階中級一境的標誌性道法!”
“原來他已經這麼厲害了啊。”
“那可不是,人家可是河東章家的嫡係出身,修煉資源哪是我們這些人可以比的。”
一時間圍觀群眾議論紛紛,各種風言風語都有,章問天黑著臉,明顯的,對麵有幫手來了。
“都住手!”這是一個委婉如煙雨的女孩聲音,讓人心曠神怡。
“都住手!”這是一個死胖子在章問天背後叫囂,讓自己人都恨不得砍他一刀。
“這位同學,聶天是我家的人,你要動他我不說什麼,但你起碼還是要跟我說明一下理由吧。”
聲音好聽,話語也好聽,但其中外柔內剛的意思,傻子也能聽得出來了。
有的人穿著書院製服就是路人甲。
有的人穿著書院製服和自身的氣質不相符。
但有的人,即使是穿著書院的製服,即使沒有傾國傾城之貌,也能讓人心生敬畏而絲毫不感覺違和。
“喂,姚佳來了。”
“她就是姚佳嗎?”
“對,她就是姚佳。”
姚佳似乎就是一個代名詞,代表了書院裏的一類人。
聶雲或許很多男學員晚上做夢會想著把她先o再x,玩遍各種少兒不宜的遊戲。但姚佳卻無人敢褻瀆,或者說興不起那種心思。
姚佳就是姚佳,隻是站在那裏,氣魄和心胸展露於外,無需任何言語修飾。
“聶天他對這個女學員做出可恥的事情,卻不願意承認,還想一走了之,我覺得應該給他一個教訓,讓他長長記性。”
看到姚佳身上氣勢十足,章問天也不敢逼迫太緊了。
“崇明十二劍”軍功起家,但若是論底蘊,還是沒有那些隱世家族深厚,起碼,章家的底細唐國了若指掌,但這個姚佳的家世,章問天向家裏打聽,居然都沒有查到。
這就很有些可怕了。
“聶天,是這樣嗎?如果是的,我斬你一臂,你應該沒怨言吧?”
姚佳側過頭詢問聶天,他身後的聶雲卻是咬著嘴唇,沒有了平日裏的漫不經心和淡然。
“少主,我沒有做過,我就是路過而已。”聶天還是麵無表情的樣子,也沒有爭辯。
“好,我相信你。”姚佳盯著聶天的眼睛,然後轉過頭對章問天說道:“他說沒有做過,我相信他沒有說謊,這件事不如就此打住如何。”
哈?
這就可以了?
吃瓜群眾全是一臉懵逼。
你們三個該不會是來演戲的吧?
“喂,這個姚佳,怎麼這樣護著自家人啊。”
“廢話,聶天這種又帥又能打的,換做你是女人,舍得下手砍掉一隻胳膊麼?”
“說的也是啊,虧我之前還被這女人的氣勢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