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哪門子事兒?你們等著,我去叫。”說著,齊幕去找到那些個被嚇得跟兔子一樣的酒侍。
他笑嘻嘻地走近:“幾位小哥,你們不來上酒點菜嗎?”
齊幕笑嘻嘻的樣子本來是想緩解一下氣氛的,可是在那幾個酒侍看來,一個凶神惡煞在朝他們微笑,那簡直就是死神在向他們招手啊,幾個酒侍縮著抱成一團。
見幾人都不答話,齊幕揪出一個人,問道:“小哥,不來上酒點菜嗎?”
那酒侍猛點著頭:“馬上來,馬上來。”雙股站戰,幾乎都要尿出來了。
齊幕滿意地回到座位,夏特問他:“怎麼樣?”
“馬上馬上,稍微等等。”
等了一會,那酒侍端著酒壺杯子上前來,把酒壺和杯子一一排在桌上,齊幕的視線一直盯著他,嚇得他一直在哆嗦。上完了酒,他把菜單遞給三位‘大爺’,然後戰戰兢兢地問道:“請……請問幾位要吃點什麼?”
夏特把菜單又收起來遞給他,回答道:“不用看了,好酒好肉隨便上。”
“好的,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嗎?”
“不用了,去吧。”
齊幕一副看神經病的樣子看著夏特,說道:“你要求這麼簡單還害我跑一趟揪個人來點菜,神經病!”
“哈哈哈哈。”夏特和君舞笑了起來。
夜涼,水晶燈微光照映著小街,酒足肉飽,三人相邀而行,路上走著,迎麵撞來一醉漢。
那醉漢低著頭,不長的黑色頭發全都整齊地梳在後麵,一身錦衣華服。
“什麼人?走路不長眼睛啊,耽誤了我回家找老婆,廢了你!”那醉漢抬頭,原來是華小米。
“華小米?”齊幕最先認出他來。
“你是?你是?”華小米眯著眼睛細想:“你是齊幕!對,齊幕。”他笑著:“真巧啊,你們也喝酒了,哈哈。”
“我們……我們冠軍在這呢。”齊幕一指君舞,對華小米介紹:“喏!然君舞。”他又指向夏特:“這個是斬魔軍團司令官,夏特。”
“恩,都大名鼎鼎的,都認識。走,上我家玩去!”
齊幕笑著:“你老婆在家,不合適,自個兒回去吧。”
“嗬嗬,那好,改天再找你們聚。”華小米離去時,走路歪歪斜斜,但並不隻是醉酒的緣故,君舞三人都看得明白,他腿上有傷還沒有完全複原。他們知道那是華小米在戰場上負的傷,可是華小米卻似乎毫不在意,三人麵麵相覷,心中都是崇敬之意。
君舞今天在魔獸戰場大殺特殺,本來想當英雄的,結果天意弄人,被當成了和長鴉一樣的怪物,但是他想到在這天符城還有一群朋友不嫌棄他,他還是覺得很欣慰。
三人相邀而行,一道離去,可是東倒西歪隻走到半途,醉倒在路邊,就再也起不來了。
石板路,草叢間,三個醉漢其實也並非完全是醉,更多的是累了。
今夜,長鴉回到天符城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他沒有急著回去休息,而是去找了皇炎知瞳。
“長鴉,夏冬的事解決了嗎?”皇炎知瞳問道。
“我用封魔咒印將他封印了,還有,鬥塔塔城國王東遊奧飛同意與天符城結為同盟。”
皇炎知瞳歎了一聲,說道:“其實,在你到達天符城之前,就有消息傳回天符城,你與夏冬一戰之後,修妄親自降臨了鬥塔塔城,東遊奧飛已經死了,現在鬥塔塔城一片混亂。”
長鴉聽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感覺後背一陣陰冷,他道:“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如果我再慢一步,可能就回不來了。”
“我感覺,修妄一直在幕後看著,他是故意等你離開之後,才去找東遊奧飛的。”
“可是,他沒有理由放過我啊。”
“修妄這個人鬼神難測,行事令人費解,我也想不明白啊。也許,是你與夏冬剛剛戰完,他作為眾神之王,不想乘人之危。”
“恩,有理。”長鴉伸出手,從神力空間拿出一枚光潔圓潤的玉佩,他將它遞給皇炎知瞳,他道:“皇炎聖老,您看看這是不是皇炎羽末的玉佩?”
皇炎知瞳接過玉佩捧在手心,臉上老淚縱橫,他感謝道:“長鴉,謝謝你,謝謝。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先別說這個,快去看看能不能複活皇炎羽末。”
“好,你先去休息。”皇炎知瞳抹去眼淚,轉身回房。
長鴉在大廳候著,他能感受到皇炎知瞳正在用靈氣施展,並且很快,皇炎知瞳的旁邊有一個靈氣從虛弱狀態突然爆發了,應該是因為某種力量而發生了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