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一樣,這可是國寶啊,以後咱也能裝逼,說自己用的劍,是幾千年前越王的配劍了,這是多提升逼格的事情,一徐學成的屌絲性格,遇見怎麼可能錯過呢。”
當然這話現在講了沒用,現在它充其量它就是一柄比較漂亮的青銅劍而已,就算年齡高達幾千歲,就和周星星電影裏的那句台詞一樣,乞丐中的王者是什麼?還是乞丐!
“酒店前三個月的財務報表出來了,你過目一下。”
霍建寧的手裏,遞過來一疊打印整齊的文件,隔著老遠就能聞著一股子油墨味道。
徐學成接過來,翻閱了一邊,細節方麵他都不會關注,那東西交給會計事務所就好了,他就了解個大概情況。
從總體來看,酒店現在屬於收支平衡狀態,但考慮到稅務,土地,人力資源等方麵,盡管有三免五減的政策,但那也不能不算是不,總體來說還是略微虧損的,難怪一向沉穩自信的霍皇都覺得自己沒幹好了。
“還可以,賬目很清晰,萬豪不愧是國際大公司,你要多學學!”徐學成隨口點評了兩句。
暫時來說沒怎麼虧就行了,他的要求不高。
不過霍建寧可就不這麼想了,當初徐學成是以千萬年薪招他進來的,薪水比他少兩百萬的袁天凡在香港已經幹的有聲有色,隱約有幫四洋金融建立一個小地產王國的趨勢了,而他這邊一所酒店都沒管好,這就有點失落了。
“放心吧,徐先生,我會好好學的,”他沒有說什麼引咎的話,徐學成對此也很滿意,實力派,行動永遠不是表現在嘴上的。
徐學成老成的拍拍他的肩膀。
現在這種動作他已經越做越習慣了,好像旁邊的人也已經適應了他的這種少年老成的性格,就像霍建寧,他已經不再把自己老板當作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了,在他眼裏,徐學成有時更像是四十歲的商場老手。
在羊城又呆了一天,閑下來後實在是沒什麼可玩的,在白鵝潭那邊的古玩街又收羅了幾件不知真假的古董,徐學成開始想念釣魚了,上次他出海收獲就不錯。
霍建寧第二天帶著金國成來幫他收拾行李,也沒啥,古董啥的都被他丟在了酒店裏,這裏有專門給貴賓儲物的地方,像徐學成這個級別的儲物室,比一般的客房也小不了哪去,關鍵是不限時間,徐學成想放多久就放多久,別長鏽就是了。
“火車票已經買好了,我現在送您過去吧,”霍建寧說。
出去的時候天空飄了點毛毛細雨,難得有個涼爽的天氣,霍建寧撐個傘,和徐學成肩並肩走,金國成拎個包在後麵陪著。幾人進了火車站。
“那成,你們回去吧,我自己上車就行了,深圳那邊有人接。”徐學成讓霍建寧趕緊走。
要是在候車室被認出來了,少不得又是一些麻煩事,想要巴結這位香港大爺的人可不少。
火車像個少女,逛吃逛吃的喊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多疑徐學成很快就到了深圳。
在月台上就看到喇叭劉的身影了,後邊跟著個白襯衫的人,舉這個大牌子,上麵寫著“歡迎徐先生來視察”。
徐學成真的很想假裝不認識這人,直接從旁邊繞出去,奈何出口兩邊是被圍欄封住的,兩米出頭的矮牆頂上鑲嵌上了玻璃片,徐學成可不想試試它有多鋒利。
喇叭劉這孫子眼睛賊尖,老遠就摘下墨鏡,拿在手裏亂揮。
旁邊的人也側目:這誰啊,來深圳還有人這麼大張旗鼓的接車,歡迎視察,號碼,莫不是那個中央領導?
徐學成把包丟給了喇叭劉,一把將後麵的牌子拍了下來,壓著下巴衝喇叭劉笑罵了一句,“收起來,不夠我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