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你想、想說什麼？”達胖子奇怪的問道。
“嗬嗬，沒什麼，隻是想說你爺爺還真是……仁慈！嗯嗯，仁慈！”秦如風自說自話，自顧自的點頭。
“大、大哥這你可、可說錯了！”達胖子不認同秦如風的話。
“怎說？”
“大、大”
“閉眼。”
“哦。”達胖子閉上眼道：“我爺爺可不仁慈，隻要發現有人偷菜，他都是先教訓一頓，然後將那偷菜的人埋在菜園裏，上農家肥，等著發芽長苗。”
“哈？發芽？長苗？用人？”秦如風瞬間思緒淩亂了。
“沒錯，將偷菜賊教訓一頓，然後埋在菜園裏，上農家肥，等著發芽長苗。”達胖子重複道。
秦如風思緒纏成一團，覺得一定哪道“工序”出了問題，思前想後，他問道：“你爺爺是怎麼教訓的？”
“教訓啊，就是教訓啊！還能怎麼教訓？”達胖子不解，不明白秦如風在說什麼，他都聽迷糊了。
秦如風整理了一下話語，說道：“額……我是問你，你所說的教訓，是怎麼做的？是殺了還是怎麼做？”
“怎麼可以殺了！殺了太殘忍了！”達胖子小眼睛大睜，看著秦如風，而後道：“大、大哥，你怎、怎麼動不動就打、打打殺殺的！”
“閉上眼給我好好說話！”秦如風臉色有些不好看：“我殘忍嗎？你丫的一會兒農家肥，一會兒米田共，還等著發芽長苗，這真是“仁慈”嗎？真的不是殘忍？”
“……那也比沒命好吧。”達胖子嘟囔道。
“那你說，你爺爺是怎麼做的？最後那個偷菜的人還能活嗎？”秦如風問道。
“當然……不能活了。”達胖子雖然閉上眼睛，可是說話依舊吞吞吐吐。
“就知道會如此，那麼折磨人，誰還能活得了！”秦如風搖頭，現在他真的從心底，有些對達胖子的爺爺，升起了一絲恐懼。
“那可不一定，聽我爺爺說，以前有個少年，就活了下來，後來成就還很高呢，況且我爺爺還說了，那些偷菜賊不是死，是回歸自然而已。”達胖子一臉得意。
“回歸自然……”秦如風嘴角抽搐，問道：“你那凶殘的爺爺到底是怎麼折磨那些偷菜賊的？”
“也沒怎麼，就是把偷菜賊抓起來而已……”
“還有呢？”
“捆起來，埋了……”
“還有呢？”
“在丹田處捅了一根竹竿，把菜種子送進去……”
秦如風覺得丹田隱隱發痛，那樣的做法，簡直就和廢了一個人，沒什麼兩樣，隻不過減緩了對方的靈力流失而已。
“然後呢？”
“然後撒點土，上點米田共，再埋上土，等著發芽長苗……”
秦如風身體惡寒！
他忍不住退後兩步，遠離達胖子。
“怎麼了大、大哥？”達胖子不解的問道，秦如風怎麼擺出他沒見過的一種表情啊？好像很怕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