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雷所說的這番話均是其從大覃皇室的典籍之中所知,如此秘辛,一般之人根本無可知曉,也就隻有天狼帝國這般的龐然大物方可知曉而已,因為往常的通魔令大多是被天狼帝國所收集起來,一般人就連見亦是難以見到通魔令,又何來了解呢?
聽了覃雷的話之後,覃傾情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的異彩,隨即其似乎似想到了什麼一般,突然的皺了皺秀眉,看著覃雷,麵色頗有幾分正色的說道:“鏵弟,如此說來,你先前曾是得到過一枚完整的通魔要令了?”
通魔令自魔淵而來,所出通魔令有分有合,各不相同。
點了點頭,覃雷嘴角一勾,昂著脖子,帶有幾分誇耀的笑道:“嗯,沒錯,九皇姐,我是不是很厲害?”
聽到這些,覃傾情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其沒有理會於覃雷的自誇自耀,而是緊盯著他,臉色凝重的沉聲問道:鏵弟,先前我曾聽你說過你那次所請秦如風出手,乃是動用了一枚通魔令,那枚通魔令,是否便是融合過此枚通魔主令的通魔副令?”
麵色一愣,覃雷有些詫異的看了覃傾情一眼,隨即有些了然的說道:“是呀,九皇姐,難道不行嗎?”
俏臉一沉,覃傾情的臉上頓時露出了苦笑,有些懊惱的抬起玉手,拍了拍光潔的額頭,有些擔憂的看著覃雷,心有仲仲的說道:“鏵弟,這下你可是闖了大禍了,秦如風可是不好對付,若是讓其知曉你在算計他的話,後果恐怕便是難以收拾了。”
聽了覃傾情的話,覃雷一樂,臉上頓時露出了嗤笑,擺了擺手,絲毫不以為意的對著覃傾情說道:“九皇姐,你為人太過謹慎,小心得都有些疑神疑鬼了,那秦如風,你也是太過高看於他了,僅僅隻是一個升台修士而已,縱是他能夠擊敗風如離那又如何?難不成我天狼帝國還怕他一個升台修士不成?”
覃傾情絲毫也是不為之所動,搖了搖頭,依舊是一臉凝重的說道:“鏵弟,我並非是危言聳聽,而是秦如風真的不好惹,惹惱了他,對我們沒有絲毫好處。”
劍眉一皺,覃雷略有些鬱悶的俊臉之上頓時閃過了一絲鄂解與困惑,有些不悅的說道:“九皇姐,你今日可是怎麼了,怎地總是向著外人,我可才是你的皇弟啊,難不成”
說到此處,覃雷有些怪異的看了覃傾情一眼,有些耐人尋味的說道:“難不成皇姐你是看上這秦如風了?”
麵色一紅,覃傾情對覃雷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狠狠的一瞪,笑罵道:“好個小子,就連姐姐我也敢是捉弄,是否是皮癢了?”
隨即,還未等覃雷回話,她便是麵色一正,對著覃雷沉聲道:“並非是我長他人誌氣而滅自己威風,我先前曾是查過這秦如風,但是整個東土均是未有其的一絲信息,就好像是憑空而生的一般,這不得不令人感到怪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