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末年,宦官十常侍與外戚專權,朝廷腐敗不堪,怨聲載道民不聊生,隨有黃巾起義,各地豪強紛紛起兵,黃巾軍被鎮壓之後,朝廷論功行賞。
十常侍與國舅何進勢同水火,大將軍何進密詔董卓進京,而何進被十常侍所殺,皇城大亂,董卓趁機入京,西涼大軍占據洛陽,又與並州刺史丁原發生大戰,以珠寶和赤兔寶馬籠絡丁原義子呂布呂奉先。
呂布呂奉先在丁原手下並未受到重用,再經故友李肅相勸,最終斬殺丁原率領並州騎兵投效在董卓賬下,一時間董卓聲勢浩大,廢少帝,而立陳留王為帝。
永漢元年,都亭侯呂布府上,丫鬟婆子一個個忙忙碌碌的,不知所措,而呂布妻子嚴氏此時一雙眼睛早已經哭的紅腫了起來,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個英武男人,淚眼婆娑,泣不成聲。
“將軍!將軍!……”幾聲吵鬧,一群穿著鎧甲的軍人走入房間,見到嚴氏,輕聲的道:“夫人,聽聞將軍得了重病,不知是否有些好轉?我和高順都代表著兄弟們前來探望將軍。”
“張遼將軍,你們有心了。”嚴氏抹了幾滴眼淚,帶著哭音道:“奉先自從那次從皇宮歸來,喝得酩酊大醉,從赤兔馬上摔了下來就一直沒有蘇醒,大夫說恐怕是傷到了腦部,可是外傷沒有,卻遲遲不見醒來。”
張遼皺了皺眉,不由沉吟道:“丞相怎麼說?將軍認他為義父,難道他就一點表示都沒有?”
“唉!丞相自從看了一次奉先之後,就未曾再來,如今已經過了七日。”嚴氏說著眼淚又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順著臉頰滾落,說道:“你們看奉先外表無恙,可就是醒不過來,若是以後都是如此,我該怎麼辦?”
“夫人放心,將軍吉人自有天相。”張遼看了一眼悶聲不語的高順,不由安慰嚴氏道:“那丞相用到將軍時,將我們奉若上賓,此時將軍有疾,他倒好,整天夜宿皇宮,日日笙歌,對我們卻也不管不顧。”
“將軍忌言!”嚴氏吃了一驚,快速的屏退左右,輕聲道:“如今奉先昏迷不醒,萬不能在外人麵前說此。”
“夫人,是我有些失言了。”張遼趕忙看了一下周圍,知道剛才有些激動,連忙道:“你好生照看將軍吧!軍中有我和高順在,絕對不會有人能夠對我軍有任何影響。”
“唉!希望將軍能夠盡快醒過來。”高順此時不由歎了口氣,沉聲道:“自從將軍不在,那西涼軍就常常到我們的軍營挑釁,即便有我們壓著,可是遲早生變啊!”
並州軍大部分都是丁原舊部,本來都是臣服於呂布呂奉先的武力,如今呂布昏迷不醒,自然人心惶惶,幸虧軍中還有張遼和高順壓陣,不然的話恐怕早已經造成大亂了。
呂奉先在房間中聽得清楚,他已經裝睡三天,就是害怕露出什麼破綻,基本上將呂布的記憶已經梳理了一遍,讓他哭笑不得的是,他原名呂奉先,現在卻穿越成為真正的呂布。前世,呂奉先的父親是一個真正的三國迷,因為崇拜呂布的勇猛,就給他取了一個呂奉先的名字,為此他沒少被同學們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