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天隕哥,請考慮我還是一個未婚清白美少女,能不能不要左做愛右做愛的,我們可以用滾床單來代替這個詞兒好不好?”我對著手指說。
陸天隕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說:“就你事兒多,好吧,我再重說一遍,誰說我和沈一諾滾過床單我們就談戀愛了?滾床單就是我女朋友了?那我女朋友真是太多了。要從這裏排到意大利了。我和她做……不,滾床單,隻是各取所需而已,簡單地說,就是,我給她錢,讓她獲得虛榮感,而她給我提供歡樂而已,我可從來沒有認為她是我女朋友,頂多一炮友。所以,你大可不必還為我去拍照,把自己陷入那麼尷尬危險的境地。”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頭將我的腦袋捅得好像是搖頭丸一般來回晃。
幾縷黑線從我的額頭上垂下來,這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
原來他真的是從來沒有將那些女人看成是自己的女人,甚至連情人都不是,都是炮友。
是的,那些千嬌百媚的女明星女名模都是他的炮友,他想打炮了,就摟過來疼兩下,不想了,一腳踹開!
這陸天隕真是夠狠的。
我也真是日了狗了,我這麼拚命地替他去打抱不平,替他拍照去,我還受他埋怨,我招誰惹誰了
我的嘴巴撅得高高的,幾乎都可以掛上醬油瓶了。
陸天隕又看看我:“怎麼?不服氣怎麼地?”
“我……服氣!是我多管閑事兒,我就不應該管老板的事兒。是我多事兒。”我委屈地說。
他奶奶的,我要不是因為對你感激涕零,一心想報答你,我犯得著嗎?
要是以前,我管他的女人跟誰睡覺,給他戴上幾百頂綠帽子把他脖子壓歪我都不稀罕管。
唉,我就是太知恩圖報了。
看見我很失落也很鬱悶的樣子,陸天隕的口氣放輕了不少:“他真的沒有打疼你?”
“沒有,多虧老板來的及時,好像英雄一般救了我。”我依舊鬱悶地說.
“唉,我總是覺得你是老天派來毀我的,總是給我惹麻煩。”陸天隕冷冷地說:“要是手疼,我給你放幾天假。你去馬爾代夫、巴厘島休養休養?”
我趕緊擺手:“不用不用,我真的沒事兒,我就是嚇了一下,我真是沒有想到這裏麵的事情這麼複雜,以後,我肯定不會衝動了。”
靠,以後,要是陸天隕的某個情人再跟哪個男人開房,我隻看哈哈笑。
“不過,有件事我還是不明白。”我皺著眉頭說。
“什麼事兒?說。”陸天隕淡淡地說。
“天隕哥,難道你事先知道沈一諾是假玉女,很爛?難道你從來沒對她,還有以前那些女人動過心嗎?”我好奇地問。
“當然,我什麼不知道?難道你覺得我認為她是清純無比的真玉女?那我真是要笑了,比說蒼井空是處女還好笑。”陸天隕冷冷地說:“對了,你知道蒼井空是誰不?”
“不、不知道,我絕對不知道,我不但不知道蒼井空是誰,也不知道飯島愛、武藤蘭、鬆島楓、早川瀨裏奈、小澤瑪利亞、瀧澤蘿拉是誰,我統統都不知道。”我趕緊擺手說。
然後,我看到陸天隕一臉黑線地看著我。
我也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口誤。
糟糕,這陸天隕得怎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