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之後,我的生活充實了很多,為了避免頻繁地撞到洛浩宇和邵靈,下班後的大部分時間我會留下來加班,不管是哪個部門的工作,隻要是我能幫忙的,我都義不容辭,那段時間,我成了公司了最受歡迎的人。
期間又再遇上了韓青鋒,那個我曾經冒充過他女朋友出席過派對的大學同學,他已經褪去了原來的青澀模樣,出國鍍金回來,在自家的企業裏打工,雖沒有洛浩宇那般的氣度不凡,卻也算是一表人才。
想必出身好家世好的孩子都是這般,他們有堅實的經濟基礎做後盾,在受教育的程度上都比我們這些出身寒門的孩子要好了很多,走上社會之後自是比普通人看起來豐富又有內涵,氣度方麵自然更勝一籌,當然敗類除外。
韓青鋒不是什麼敗類,此人上大學的時候個子還不是很高,個性也不突出,我和同宿舍的姐妹們也從來也沒有把他當做過異性對待,姐妹一般地相處著,重逢之後我還是如此。
那段時間裏,我百無聊賴,他也很有空閑時間,我們就一起吃吃飯,唱唱歌,逛逛街,如果時間還早,韓青鋒就開著車載我回學校溜幾圈,無限感慨又懷念的回味一下學生時代的那些青蔥歲月。
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我和韓青鋒在一次進餐的過程中被一個漂亮女人堵在了餐廳,那個女人走到我們麵前一句話沒說就一個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我在極度混亂之中終於弄明白了那個女人的身份,原來她是韓青鋒的老婆。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莫名其妙地被當成了第三者。
最丟臉的是偏偏那天洛浩宇也在那個餐廳用餐,是他在韓青鋒和那個女人解釋不清楚的狀況下出麵領走了我,其中的尷尬可想而知。
洛浩宇把混沌中的我帶到了他家,他拿冰塊為我敷臉,我本能地躲了一下,他摁住了我,說:“別動,如果你不想明天臉上帶著指痕去上班的話,就不要動。”
我在他為我敷臉的過程中用目光掃視了一下客廳,基本上和我離開的時候沒有什麼區別,隻是餐桌上我臨離開的前一天買來的非洲菊已經枯萎,呈現出萎敗之色,並沒有人把它丟棄換上其它嬌豔一點花枝。
我是不是有理由相信邵靈還沒有入住這個家,或者根本就沒有來過;抑或是來過,但因為來去匆匆的緣故,沒有時間去換掉它?
胡思亂想之間,洛浩宇已扔掉冰塊,伸手觸摸我的臉,我相信他隻是想看看冰敷後的效果,我卻觸電般地往後退了一下,不是因為他指尖的溫度,而是他身上委屈回旋的異香一下子就鑽進了我的鼻孔,我承認,我依然禁不起誘惑。
他感知了我的異動,不露聲色地笑,挖苦我說:“別人都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倒好,放著堂堂正正的洛家少奶奶你不做,非要去做小三,很刺激吧?這是不是叫自甘墮落?”
人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不過我要加一句:除了洛浩宇以外。他這賤兮兮的毛病如果能改得了,我看我要去買彩票了。我雖受了些委屈,吃了些虧,但腦子沒壞。我嘿嘿一笑,從容應戰,說:“我一向喜歡新鮮刺激的生活,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墮不墮落的也是我自己的事,好像和你無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