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皺著眉說道:“上次我們的人好不容易摸進雲輕園,晉少你猜怎麼的,他媽de,蘇筠那妞所在的一號宿舍樓的舍監,居然是李清,我勒個去,我們的人被她一眼就給揪出去了”。
季平氣悶的喝了一口藍色迷情的雞尾酒。
祝濤聽的頭有些暈,李銘爵是誰?李清又是誰?對於這些京城勳貴他都不是很清楚,回去一定要問問父親,現在決不能露出自己不知道這些人物的土鱉表情,否則會被這些太子爺們掃出圈子的。
“不就一個李銘爵和他家一個家奴,瞧你那慫樣”張晉鵬輕蔑的斜著眼覷著季平,煩躁的扯扯領帶,想起蘇筠那如高山輕雲一樣澄澈的眼睛,就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弄過來,看她是怎麼在自己的身下如最淫,蕩的***一樣軟綿呻。吟.
想到這,張晉鵬感到身體灼熱,體內的欲,火急待發泄,可是想起自己玩膩的那些女人們,一個個看著自己諂媚討好極盡所能之事,張晉鵬就覺得自己的欲望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底,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了。
“那是,那是,別說李銘爵和李清兩個人,就是整個李家在晉少麵前,那也是不夠看”季平賠笑著道,本來他隻是打算使點小手段,把李銘爵追蘇筠的那些囧事,在圈子裏宣揚宣揚,使李銘爵丟丟人就好了,沒想到這蘇筠的魅力還真不小,
現在連張晉鵬都引出來了,想起李銘爵的那個小跟班,蘇駿那小子囂張的樣子,一副天下隻有李銘爵一人的姿態,他就想惡心惡心他們,他倒要看看,如果李銘爵連他要的女人都保不住,
蘇駿那孫子還敢在自己麵前囂張不?
祝濤偷覷著張晉鵬的表情,同為男人,他又怎麼不知道,張晉鵬同樣對蘇筠有興趣,隻不過想起蘇筠每次麵對他的表白都不假辭色,祝濤就恨不得找幾個人毀了她,可是因為父親說,在京城這個地方,你永遠都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
他才忍住沒有動手,現在既然有大人物願意做幕後之人,那麼他不介意做個打手,到時候,嘿嘿,他們吃肉,總有自己一口湯喝,祝濤想到,隻要能玩玩蘇筠那樣的極品,就算是破鞋,穿起來想必也比普通貨舒服百倍。
輕輕搖動高腳杯裏鮮豔如血的86年法國費德酒莊限量釀造的菲拉提紅酒,淡淡的葡萄香裏似乎還殘留著橡木桶的陽光味道,張晉鵬端起酒杯放在鼻端輕嗅著,對著有些迷離色彩的壁燈照耀下泛著詭異色彩的血紅。
張晉鵬俊朗的臉孔此時帶著陰測的詭笑,“那我們就和李異之比比耐性好了,本少爺倒要看看,我就是要動蘇筠,他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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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你說這件事情,我還要不要繼續摻合下去?”祝濤回到家就和他的父親祝利海在書房密談,在回來的車上,祝濤喝的醉醺醺的大腦反而異常清醒起來,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似乎正處在一個危險的境地,所謂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到時候,季平還有那個晉少把自己當替罪羊推出來,拿自己為了一個女人賠上自己的一輩子,也太不值了。
“就算你現在想退出,也由不得你了,何況,你幹嘛要退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個交好大人物的機會,兒子,你大概還不知道那個張晉鵬,晉大少爺,是何方神聖吧?”
祝利海沉吟半響,笑嗬嗬的說道,他實在太高興了,隻要兒子和這個張晉鵬有了交情,那以後自家的生意在京城不說呼風喚雨,順風順水還是輕而易舉的。
“是季平介紹的,看季平那巴結的樣子,想必也大有來頭吧”
祝利海點點頭,雖然兒子不像自己這麼精明,好在也不笨,“張晉鵬你不知道,他的舅舅你一定聽說過,張傳貴,就是全國政,法,委書記,全國人,大,常務,委員會,主任,國家正,國級的幹部,排位第四元首,”
“啊!!是他啊”,祝濤驚得嘴巴大張,作為一名B大生,關心國家大事,常常看新聞,這些都是B大的特質,對於在朝廷新聞裏聽到耳朵發繭的名字,祝濤當然是知道的。
對於新聞裏那個總是一副謙和姿態的老人,祝濤無法把他和大名鼎鼎的‘晉少’聯係起來。
“傻兒子,現在知道了吧,你擔心的那什麼替罪羊的情況,根本不存在,因為沒有人敢治晉少的罪,這次,你就放心大膽的去玩吧,那個叫什麼蘇筠的,等晉少玩膩了,你要是想要,爸爸給你一筆錢,你把她**起來,女人都那麼回事,等你破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就是你的了”。
祝利海對於兒子玩女人這件事,一向都是秉承著放縱的原則,在他認為,隻有遍嚐百花,才能食透其中滋味,以後不會在女人這件事情上,天真的以為感情還真值得幾塊錢呢。
祝濤和父親的一番商談,心中的所有疑慮化為一片晴空,此時他迫切的希望張晉鵬快點有所行動,那樣他就可以快點占有蘇筠,想起蘇筠那穿著寬鬆的衣服還能看出的高聳胸部,祝濤隻覺的下體一陣腫脹灼熱,一股熱流傾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