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快速來到二樓,此時二樓仍然還有敵人在射擊,他們兵分兩路,阿魯和阿迪江帶著亞曆山大向孫利他們所在地方靠近,阿爾西和阿東兩人與另一方向敵人對射起來。
安德魯在看到三人靠近後,衝出去一把抓住亞曆山大,提起就往裏麵跑,來到孫利旁邊亞曆山大開始檢查,此時孫利還沒有完全昏迷,他看到戰友的到來後身體完全放鬆,慢慢的失去了知覺。
亞曆山大先是打開孫利防彈衣,用刀劃破了衣服,用手慢慢的在身上檢查起來。最後發現孫利除了四肢有很重的傷外,他還摸到肋骨有斷裂,在打開孫利嘴巴後,口腔有血液,應該是身體還有嚴重的內傷,現在必須進行檢查和手術,不然沒有救活的希望。
聯軍對候機樓的清剿在一小時就結束了,此時孫利所在的貴賓廳已經被他的同伴守護起來,聯軍的幾名軍醫也過來在幫著處理傷口。
阿伯特教授在孫利受傷不久就給史迪威打了電話,通報了這邊的情況,希望對方能夠提供醫療幫助。所以在清剿行動結束不久,一隊美軍醫療隊就趕過來接手孫利的救治,他們在仔細檢查後,要求把孫利送到美軍基地醫院手術,於是孫利又被搬上了一架直升機運到醫院去了。
阿伯特教授在接他的專機準備好後,在安德魯的幫助下吧聖杯搬上飛機就飛回美國去了,但是他對安德魯說過,他回去吧東西移交後會立即返回這裏,同時他還通過自己的影響力對這邊美軍要求全力救治孫利。
在美軍基地的醫院手術室,孫利已經進去了八個小時,但是手術還在進行,他的同伴都守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史蒂威準將也陪同在外麵。足足經過十個多小時的手術,孫利才被推出,隨即就進了重症監護室。主治醫生告訴外麵的人,孫利現在完全昏迷著,主要是槍傷過多,內髒嚴重受損,現在已經手術縫合和治療完畢,但是是否能活下來就要靠上帝了。
飛回美國的阿伯特教授被很多老人在機場迎接,他們在機場就迫不及待的觀看起聖杯來,然後一一去試著搬動,最終發現隻有少部分人可以搬動。然後聖杯在嚴密保衛下送到了一處安全地點安放,阿伯特教授在交代一些事情後,沒有回家就坐著飛機飛向了伊拉克。
在史蒂威辦公室,孫利的幾名同伴和一些美軍正在看孫利的防彈衣,在上麵他們發現了二十多個被子彈擊中的痕跡,整個防彈衣完全被鮮血浸透,前胸部位完全被子彈的衝擊力摧毀,他們對於孫利在當時的選擇敬佩不已。
在孫利昏迷的第五天,阿伯特教授返回了這裏,他在重症監護室外靜靜的看著孫利,在他生活的環境,除非是國家的特殊安保人員,沒有誰會幫別人擋子彈,何況還是接觸不久的普通雇主,所以他對孫利又一種特殊的感情。
半個月過去了,孫利還是沒有蘇醒,美軍的軍醫建議放棄治療或者把人送去美國,看在那邊的醫療機構是否有辦法救治。於是阿伯特教授向國內聯係了醫療機構,然後安排了帶醫療設備的專機過來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