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家明點頭同意,“我們都走了的確有利於打聽消息,說不定他很快就回來了。錦屏,你一個人在這裏千萬注意安全。”
何昇交代道:“方妍那個女人暫時關押起來對你不會有危害,不過你要小心她的同黨。”
“嗯,我會注意的。”
陸錦屏在他們走後,在蕭湛居住的棚戶區附近租了一套小房子。每天她喬裝打扮到蕭湛那日送菜的幾家小飯館有意無意的打聽他的下落,漸漸的從商戶口中知道一些無關痛癢的信息。比如他為人低調,很少出來活動應酬。在棚戶區一帶做蔬菜批發生意,性格誠懇忠厚,愛打抱不平,附近的小偷強盜都被他教訓過。
當陸錦屏問到他身體有什麼隱疾時,老板們就說不出所以然了。由此可見蕭湛隱藏的很深,換言之方妍對他照顧的很好。
一連待了十來天,老太太等的不耐煩了,催促她快點回南安。陸錦屏嗯嗯幾聲敷衍,被老太太一通數落。掛了電話後,她對著簡陋的房間突然淚如雨下。
其實,心裏防線早就頻臨奔潰的邊緣,做夢都期待著蕭湛某天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對著她笑的溫暖寵溺,像從沒有離開過一樣。可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像是又消失了一樣,把她忘記的徹徹底底。
陸錦屏擦幹眼淚,不允許自己自暴自棄,再一次打起精神去蕭湛的住所。
失明老太太聽見她的腳步聲,嫌棄的說道:“你怎麼又來了。”
她摸索著走到牆角,把禮盒往外扔,“拿走,都拿走,我不要你的東西。”
陸錦屏無賴的站在她麵前,沒有像往常一樣待一會就離開,而是打定主意等到底。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阿婆,我跟蕭湛剛結婚沒多久,他答應我完成任務就回家的,可是他食言了,沒有回來,也沒有機會看新出生的孩子一眼。阿婆,你也是母親,你肯定能體會我一個人帶著孩子左等右等丈夫歸來的急切心情。”
老太太冷哼一聲,說道:“你等不等丈夫關我什麼事?這裏沒有什麼蕭湛。”
“阿婆,曹五就是蕭湛,他隻是失憶了才忘記回家。我求求你告訴我他的行蹤好嗎?我跟孩子真的很需要他。”
“曹五就是曹五,不是什麼蕭湛。他是土生土長的東山市人,是我們小妍中意的男朋友。他們很快就結婚了,這位小姐麻煩你不要再來糾纏不清了。”
“不是的,蕭湛是我的。方妍為了留住他喂他吃毒品,害他神誌不清。這根本就不是愛,是魔鬼的作為。”陸錦屏痛心怒斥。
老太太激動的提到腳邊的凳子,回道:“你滾,不要再我家胡言亂語。你如果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你報警啊,我正好可以告訴警察說你們家裏可能藏有毒品,說不定還有毒販的蛛絲馬跡。”陸錦屏沒心思照顧她是老太太,口氣不善的說。
老太太聞言,捂著胸口癱軟在椅子上,衝對麵鄰居家喊道:“抓賊啦,有小偷啊……”
很快從隔壁衝過來三四個男人,慌張的問老太太道:“方大娘你怎麼了?心髒病又犯了嗎?”
老太太指著陸錦屏,“她就是小偷,被我發現了想逃跑,你們把她趕走。”
其中一個年紀大的男人上下打量陸錦屏,眼神充滿了警告意味,問道:“我最近經常在附近看見你,見你的樣子也不像個小偷,你到底是什麼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