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你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裏,非常努力,非常認真。我看年底評選最佳員工,可以給你頒個獎狀。”
薑嫣然笑的有些心虛,她知道這些都是看在陸亦鈞的麵子上。
這個天神一樣的男人,給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殊榮。
而她,卻不能給他有用的幫助。
“如果不是重要的文件就明天再來做吧,現在先陪我去參加一個酒會。”陸亦鈞笑著說。
薑嫣然點點頭,在女下屬們的羨慕嫉妒恨眼光中,被陸亦鈞拉著手離開了。
她知道從現在開始她的頭上將頂著陸亦鈞的光環,再無人敢欺。可是她卻開心不起來。
賓利車內,薑嫣然忍不住的歎氣,沒有像以往那樣趴在陸亦鈞身上親熱。
陸亦鈞收起文件, 關心她道:“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沒有。”她淡笑。
他卻看出她笑容裏的勉強和苦澀,握著她的手認真問道:“到底怎麼了,跟我說說看?”
她看著他清澈的眼睛,咬了咬嘴唇猶豫不決。
他直接吻上去,她嫣紅的唇印隨即落在他的臉上,唇角處。好在駕駛室跟後排隔開,保留了非常隱秘的空間,不然她要羞愧的無地自容了。
吻到意亂情迷,兩人的衣衫褪了大半,薑嫣然用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止住陸亦鈞接下來的動作。
她動情的嗓音哀求道:“別,待會還要參加酒會呢。”
“你先跟我說遇到了什麼事,不然我就做到底。”他語帶威脅。
她隻好坦白從寬,憂愁的說:“我們的事被我弟弟知道了。”
“知道是遲早的事。”他一副雲淡風輕的口吻。
她卻緊鎖眉頭,“他不理解我們。”
“我們不需要他理解。愛情本來就是沒有理由的,並且帶有一定的賭博成分。”
“我已經輸過一次。”
“我還沒有輸過。判決權在你手裏,你是想判我輸還是想判我贏?”他壞笑著靠近她。
她求饒加威脅,“陸亦鈞,你正經點。”
“我一見你就情難自已,冷靜不了,隻想跟你做快樂事。”他咬著她的耳朵調戲。
她紅著臉推開無賴的他,整理好衣服。
晚會是由市商業協會舉辦的,到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名人。
薑嫣然穿著漂亮的紅色禮服,站在陸亦鈞身旁像一朵開的正好的玫瑰。別看她表麵鎮定冷靜,心裏卻七上八下,害怕別人對她跟陸亦鈞的關係指指點點。
第一輪結束,她到洗手間補妝,聽見兩位女嘉賓在議論別人的是非,明明不是在說自己,她都覺得別扭,好像那一句句狐狸精小三上位就是罵的自己。
匆匆跟陸亦鈞說了句身體不舒服,她就打車離開了。
他的電話很快打過來,知道她的擔憂,對症下藥安慰道:“嫣然,我公然帶你出席酒會就是想把你以我女朋友的身份介紹給大家認識。”
“亦鈞,還是再等等吧。錦程還沒有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他簽了。我以答應幫他解決爛尾樓為籌碼讓他簽了。等明天你們辦完離婚手續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他沒懷疑我們嗎?”
“懷疑了又能怎樣?他沒有膽子當麵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