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湛被她的魅音勾去了魂魄,褪下她的裙子就在沙發上不可描述起來。
陸錦屏心想,他們這個月開葷開的這麼頻繁,下個月肯定能懷孕。
晚上蕭湛去警局值班,不多時就調查到薑嫣然的確切消息,發送給陸錦屏。
陸錦屏正躺在床上刷微博,從本地八卦媒體對今天蕭氏的世紀婚禮爆料上移開視線,立刻把地址轉發給陸亦鈞。
本來她想跟陸亦鈞一起去接薑嫣然回來,被蕭湛知道後勸阻了。
“感情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你跟去了隻會添亂,不會有更好的處理方法。”
“胡說,我比小叔冷靜。你是沒聽見小叔知道消息後聲音多低沉,恨不得要教訓嫂子一頓才解氣。”
“你要是離我而去讓我滿世界都找不到,我也會生氣發瘋。錦屏,他們兩個是大人了,這種事你在場他們反而拘束。”
“好吧。”
陸錦屏發送確切消息時陸亦鈞已經坐在了去當貴州山區的飛機上。他重金聘請的私家偵探剛剛把調查到的消息發給她,隻確定人在貴州,還不確定具體地點。即便如此,陸亦鈞已經拋下公務迫不及待的趕過去。
薑嫣然吃喝住宿沒有用過真實身份,鐵了心不讓別人找到她。
陸亦鈞一想到她一聲不吭的離開就想握住她的肩膀問一句你怎麼這麼狠心。
薑嫣然本來沒打算離家出走,她早上哄小邪吃完早飯打算去看兒童畫展。多日不歸家的白海莉突然一身疲憊的回來了,衣衫褶皺,渾身一股濃烈的酒氣,臉上畫著誇張的煙熏妝,一看就是徹夜狂歡歸來。
小邪捂著鼻子,不高興的說了一句,“奶奶,你又喝多了,讓爺爺知道會打你哦。”
白海莉用力捏了捏小邪的臉,“爺爺不止打我,還會打你媽媽哦。”
小邪不解的問:“為什麼?媽媽又沒有喝酒?”
“因為她啊……”白海莉拖長了音調,臉上滿是隱隱的威脅。
薑嫣然急的一頭汗,趕忙對小邪說道:“奶奶喝多了,我們不打擾她休息。”
小邪懂事的點了點頭,擺著肉呼呼的小手跟白海莉道再見。
擦肩而過的時候,白海莉故意冷嘲熱諷道:“也不知道你這幅家庭婦女的膿包樣,陸亦鈞是怎麼看上的?”
小邪就在身邊,把這話聽得清清楚楚,瞪大眼睛茫然的看著她們。
薑嫣然當場就要發怒,考慮小邪還在硬生生忍住了。她瞪了白海莉一眼,抱起小邪快步離開。
車內小邪問奶奶的話是什麼意思,薑嫣然解釋了一大通,亂糟糟的糊弄過去。
小邪被繞暈了,坐在兒童座椅內奶聲奶氣的說:“我喜歡小爺爺,他對媽媽也很好,可惜他不是爸爸。”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薑嫣然方向盤失控,橫停在路上造成交通事故。
她打電話讓媽媽接走小邪,心情鬱悶的處理完事故想找個地方清淨一會。
恰好集團慈善機構資助過的一個大學生私下找她幫忙,她聽說對方要到山區支教一個月,二話沒說批了資金,還表示自己可以跟去了解情況,考慮追加善款。
大學生欣喜答應。
於是薑嫣然編了個謊話告訴媽媽,把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拿出來放在桌上,當晚就跟著他們的車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