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屁~股落下了疤!哈哈,孟子你回來了!”大漢大步走來,緊緊的抱住了孟澤,雙手大力的拍打著孟澤的後背。
與其說抱著孟澤,不如說直接把孟澤包住了。
因為這個大漢實在是……太高大了。最起碼有一米九,而且體型也是十分的龐大,孟澤在其身邊就如同小朋友。
“你能不能先把老子放開!”孟澤掙紮著墊了墊腳。
“咳咳,激動了激動了,這麼多年沒見,老子還以為你死了呢。”大漢鬆開手,拍了拍孟澤的肩膀,差點又沒把孟澤一巴掌拍地下。
“你受傷了?誰幹的?”孟澤才注意到大漢胸口纏著繃帶,神色突然變得淩厲,能傷了山子的人,他想不出幾個。
“哈哈,不礙事,今晚哥倆不醉不歸。”說完拍了拍胸口。
不過立馬使勁的咳嗽了起來,傷口的繃帶也被滲紅了一點。
山子倒是並不以為意,因為孟澤的到來顯得格外的開心,立刻招呼身邊的黃毛去準備飯菜。
“這位美女是?”山子這時才看到孟澤身後還有一個人。
“你好,我叫蘇音。”蘇音禮貌的伸出手,不過聲音還是冷冰冰的。
山子右手在背心上使勁的擦了擦,才伸出來和蘇音象征性的握了握。
“哈哈,你好,俺叫陳大山,是個粗人,你見諒。”
蘇音淡淡的笑著點了點頭,便不再打擾孟澤和這個張大山敘舊,雖然心裏迫不急待的想知道救自己母親的辦法。
山子的辦公室。
其實也就是一張茶幾,一套破舊的木質沙發。
“你這幾年哪裏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大山泡著茶,詢問道。
“一言難盡,在國外待了幾年,有時間再和你細說。”孟澤淡淡的回道,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
山子也知道孟澤不想說,倒也沒逼問,將泡好的茶遞到孟澤和蘇音麵前。
“倒是你。”孟澤看著山子的傷,隨後打量著這個破舊的桌球室。
“最近是不是遇到大麻煩了?”
孟澤一進來就發現這個桌球室有打鬥的痕跡,隻是整理了一下,常人不輕易看的出來。
大山泡茶的手楞了一下,導致茶水溢出來了。
“俺沒啥事,自己能擺平。”大山滿不在乎的說道,不過眼角明顯閃過一絲細不可查的憂慮。
“需要幫忙的和我說,不要死撐著。”孟澤沒有繼續追問,細細的品著茶。
有時候,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樣,你不說,我不問,但是你有事,就是我的事。
一切盡在不言中。
“哈哈,今天不說這些不開心的。”大山略有些感動的看了孟澤一眼,“倒是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吧。”
孟澤沉吟了會,將杯子裏的茶一飲而盡,緩緩的說道:“你知道鬼手的去處嗎?”
大山楞了楞,隨後緊張的看向孟澤。
“丫的,你找鬼手幹嘛?不會得了不孕不育之絕症吧?”隨後好像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孟澤。
噗!
蘇音沒忍住,將剛喝進嘴裏的茶噴了出來。
這個孟澤,認識的人怎麼都這麼奇葩?
“我金槍不倒,怎麼可能不孕不育!”孟澤極力為自己辯解,時不時看向蘇音。
山子若有所思的在蘇音和孟澤身上來回打量,隨後一臉的歎息,“嫂子,真是苦了你了。”
噗!這回輪到孟澤將嘴裏的茶噴出來了。
現在孟澤已經完全後悔自己帶蘇音過來找這個奇葩了。
“能不能別這麼多廢話,你到底知不知道?”孟澤這會已經恨不得將桌上的茶葉全塞他嘴裏。
大山恢複了正經,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猶豫了一會,一副欲言又止的說道。
“知道是知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