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能夠預知到接下來的情況,那麼,我可以肯定,一旦把兔子真的逼急了,真的會出事,吏何況,胡青國可不是一般尋常的兔子啊。
胡青國見勢不對,趕緊退身兩步擋在了車門前,衝著鄭捷說道:“鄭大警官,我們隻是陪著朋友回鄉探了探親,你何必如此大動幹戈呢?”
在人勢上,必然是鄭捷的人馬強過我們,在身份上,依舊是鄭捷的人占著皇家身份……單是這兩點,我們這樣的普通老百姓隻能聽命行事,積極配合,隻要確認沒事,我們自然可以馬上離開。
然而,我們深知,表麵上的沒事,並不代表最終的結果……
鄭捷有一些得誌,笑道:“胡二少爺,我們也算是打過幾次交道的人,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清楚得很。而這次,我自己也沒有想到,這走了火的槍竟然真的抓著了一隻兔子,如果換成是你,你認為我會放了你嗎?”
羅蘭小聲說:“我們怕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白靈說:“洗不洗得清倒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能出這個頭。”
“你的意思是?”我愣了愣。
可能是因為白靈羅蘭甚至是胡青國擋在了我的麵前緣故,以至於,當鄭捷朝著我們這輛車,正準備強行扒開我們鑽入車裏搜查才注意到了我的存在。“怎麼是你?”
我臉上並不半點表情,甚至可以說是麻木。很簡單,胡青國在一旁看著,假如我和鄭捷套上近乎,就算眼前這一關能過,那麼,我相信胡青國一定會對我們起疑……
“這丫頭命格有些奇怪。”
我正準備接話,但腦子裏突然蹦出了宋譽的聲音,我趕緊用意識與他取得聯係。“她的命格奇怪?你這是什麼意思?”
宋譽並沒有回答我,反而問我說:“聽剛才這個穿得古怪的女人語氣,好像好認得你?”
我說:“是。”
宋譽說:“哈哈,那很好,很好。”
宋譽說完,便沒了回應,我壓根沒有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而這時,鄭捷的一雙眼睛仿佛已經完全印在了我的臉上似的,我朝著胡青國方向瞥了一眼,旋即極力壓製聲調,並陪臉說:“鄭警官,我知道你的意圖,但我勸你最好放行。”
“你這個家夥是不是不老實?”鄭捷突然變臉衝我一吼,但旋即一手拎著我的衣領,強行的將我拽拖到了車後方向,在完全避開了胡青國他們視線之後,她先是衝我喝吼了兩唏,旋即問道:“你剛才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趕緊借抓緊時間說:“鄭警官,正如我剛才說的那樣,你心中想的東西,我們都很清楚。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車上的確有一些東西有脫不了的幹係,可是,你現在把我們都給抓回去,那麼,我相信依著胡青國家裏的勢力,想要解決眼下的這種問題應該不是很難。對了,難道你還想借著這次機會把我們一並給打擊了?”
鄭捷眨了眨眼睛,說:“車上真的有?”
我壓著聲音說:“有是有,但可有可無。看似你死貓抓著了老鼠,可我心裏清楚,你這一次是勢在必得。但是,正如我剛才說的那樣……僅僅隻是如此的話,怕是,還不太夠。對了,胡青國不好惹,惹急了他,接下來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怎樣的結果。”
陳青在前麵突然吼道:“查查查,查個錘子哦,老子的車上能有啥子嘛,你們這些人莫要仗著穿了一身不一樣的皮,專門欺負老百姓。”
一人回應說:“給我閉嘴,不然,最先就把你給抓回所裏,就算你身上真的沒事,關你48個小時也不是不可能。”
“你確定?”鄭捷略微沉思,衝我問道。
我肯定點頭道:“其實你心裏很清楚,這隻是一層窗戶紙的關係,捅不捅破這層窗戶紙並不能急在一時之間……”
鄭捷臉上有些猶豫,又有幾分猙獰,過了差不多半分鍾,她突然衝我吼了一句說:“你這個家夥別在我麵前耍滑,我們是人民的警察,不接受你這樣的賄賂。走走走,趕緊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