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們的信息再次綜合,依著古墓構造機關,現在我們完全相信,當初墓主人或許正是看透了在絕地大凶格局之下有一個風水極佳的風水墓葬穴。不過,縱然這一觀點得到了我們三人一致認同,可麵對的現實還是得繼續沿著階梯往下,畢竟,我們這一路走來,並沒有發現有任何岔道任何機關。
好奇越來越強,這個中的強烈因為我們這一刻的談話不經意之間蓋過了失散的同伴。
墓主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這座墓到底是為誰而建……
這是個無知的答案,但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這個答案又與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如此一想,心中的恐懼困此消失不少,但與之同時,我卻又發現,我們這幾人似乎正是因盜墓而心切,因盜墓而神往,就好像由此證明我們原本就是與胡青國他們是一樣的人!
白靈說:“是真是假,是近是遠,我們接下來就知道了。”
前進是我們唯一的目的,但與答案越來越近才是我們真正的動機。
往前又行進了一段距離,階梯秘道的狹窄和曲折也是阻礙我們前進速度的一大難題。但就在這個時候,我秘道的空間豁然開朗,一直壓得我和江一龍都不敢完全伸展抬頭的尖利壁頂也徹底的消失。
我深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一種如負重釋的姿態,是一種舒展身手的大好時機。可當我這數秒自我舒展之後,白靈手中的光芒環顧四周,隨著光速展開,我頓時閉上了嘴,甚至連剛才那一點早就期盼的念頭都已蕩然無存。
在這一刻,我們仿佛置身於高崖之邊懸崖棧道之上,視線而下,三十米間距一條潺潺流淌的地下河流。階梯依然延展而下,直到地下河流河床。但依目前的景況來看,顯然與我們事先所想完全出乎意料,甚至超出了意料。
盡頭並非是什麼儲藏血池水的巨大容器,而且,在這一刻我們左右環顧那事先還在階梯兩旁原本光滑的溝壑也不知在何時消失無蹤。照著他們之前所說,這是一個精密循環係統,能工巧匠神筆。
白靈說:“怎麼會這樣。”
“是啊,的確有些奇怪,難道這裏就是底?且不說我們經過的這條秘道到底是自然形成還是人工修築,可腳下的這些階梯卻也能夠證實的的確確是經人工之手啊。既然是這樣,如果這條秘道的盡頭隻有這些,那又何必修這條秘道呢。”江一龍說。
我說:“會不會可能是故意幹擾?”
江一龍說:“小師弟,如果就算你是墓主,你真的會這樣做?”
“除非時發神經。”我說。
“那不就得了。”江一龍皺了皺眉,將白靈手中的手電拿了過來又環顧照了一圈,或許是光源有些狹隘,但當我們隨著光源看去,依舊沒有任何異常的發現。“肯定有問題,必然的。”
我說:“你的意思是?”
“現在還說不好,反正現在這裏也就不到二兩百多階,走到底再仔細查查就有結果了。”
目測到達河床筆直的話也就將近三十米左右,現在目標明確,沒有任何障礙,這段段的階梯路道也就不過幾分鍾左右。但越是平靜的表麵,我心裏的越是忐忑,就拿上次來說,分明一小段的路程就中了攔路鬼的手段。所以,在我們繼續往下前進的同時,我將左手揣進了褲口袋,手裏牢牢的捏著一張符籙,一旦真的在不經意時間有所變故也能夠在第一時間有所發現。
或許是我太過小心,這幾分鍾的路段並沒有任何幹擾,也並沒有任何意外事出,但小心謹慎總歸是好的。然而是,當我們順延階梯盡頭踩踏亂石,再次環顧四周,除了手電光芒帶來的那一絲光茫之外,有的僅僅隻是黑暗,就好像我們在已知的世界卻已被黑暗這個魔咒罩牢其內。
江一龍說:“這路道現在好像是沒了,接下來我們又該往哪走?”
地下河雖然是左右看不到頭,但寬度有限僅僅不超過五米寬度,而恰恰在於位於我們這邊的河岸左右分別有一條路道不過兩米的河道,前後依然不到盡頭……
我說:“是左,還是右?這就有些……”
江一龍說:“那會不會這兩條路都是障霧迷眼呢。說不一定,真正的路是在對岸。”
“這也有可能……”我說。
白靈突然說道:“你們信我嗎?”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當然信啊。”我說。
白靈說:“看表麵上,擺在我們麵前的其實有三條路,我們這邊的左右兩道,以及對麵河岸尋求鍥機。但既然你們相信我的話,我們順左邊而行。”
“既然有三條路,你為什麼肯定是左邊呢?”江一龍說。
我也有些好奇,但話到嘴邊卻沒有脫口。
白靈說:“你們難道忘了,之前你們曾推測在絕地大凶格局之下或許可能有一個相反的大吉吉穴,正是因此……”
我說:“你的意思是,你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