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前幾日剛到來時,看到姐姐手裏拿著一包藥,倒入那個姐姐的安胎藥中,妾身……妾身,妾身說的句句屬實,不信王爺可以去姐姐房裏搜查!”
宇文達派人去搜查,半柱香後,奴仆就帶著一包藥物來到宇文達的麵前,看著這藥劑,想到它就是害自己失去一個孩子的毒物,不禁怒火中燒,一把丟到李氏麵前。
雙手死死的掐住李氏的脖子,眼神中滿滿都是殺意。
“你這個毒婦!本王看錯你了!來人,給本王棍斃!”
“王爺息怒!妾身是冤枉的!”
“你那有什麼冤枉可言!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狡辯!難不成憐兒會冤枉你嗎!她與你無仇可言!”
李氏漲紅著一張臉,眼神惡毒的瞪向馮小憐,道。
“王爺,您別忘記了,我們還有一件事沒有完成。”
宇文達一愣,不悅的抿著嘴。
半晌,宇文達才低沉著嗓音道。
“行,本王這次不與你計較。若有下次,你也不可能拿這件事威脅本王了!”
“謝王爺!”
馮小憐不甘的捏著小手,居然,居然讓她逃過去了!
……
公元581年,隋文帝楊堅代周建隋。
馮小憐又再次成為俘虜,隋文帝又把馮小憐賜給李氏的哥哥李詢。
李詢初見馮小憐時,隻見她貌若名花,肩如削成,輪廓鮮明而又圓潤,腰身細而柔軟,就像一束絹昂,美發如雲,眼含秋水,眉畫遠山,姿態美容難以用工筆描繪。
但是李詢並未動心,且命令她穿著粗布衣裙、舂糧食。
李詢的母親知道了馮小憐曾經迫害過自己的女兒,不禁勾唇一笑,命人把她打暈,帶到地牢進行報複。
……
痛,渾身沒有一處是不痛的。
馮小憐如一條死魚一般趴在地上,衣服已經沒有一處完好之處了,鮮血將它染成了豔紅色,掀起那些破爛的衣服看,更是令人怵目驚心。
渾身上下血肉模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了,但是從沒有被鞭子打爛的地方還依稀可以看出她的皮膚原本的白嫩。
“哼,這身骨頭可真硬。”
尖銳的聲音在她上方傳來,可是她卻已經沒有力氣去怒罵,現在隻要動一下,身上就會有撕裂般的扯痛。
那人看到馮小憐如此狼狽的模樣,心裏得意起來。
“賤人!居然敢去迫害我的女兒,你可知道我把她視如珍寶,處處小心愛護著,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狗膽!”
說著,居然還伸腳踩在馮小憐的腦袋上不斷碾壓,直到她出血才把腳挪開。
“我呸!現在我隻……後悔……沒弄死……李氏!”
馮小憐瞪大雙眼,被人屈辱的不甘和憤然充斥在她心頭,就單單這一句話都要了她的命,喉嚨處的和臉上撕扯讓她更加怨恨。
“賤人!你還嘴硬,是不想活了嗎!”
那人用力的捏著馮小憐臉上的傷口處,將她整個人拖起。
“哈……你難道……還想讓我活著嗎?”
馮小憐眼裏投射出一抹狠絕,她現在已經不再抱有什麼僥幸可以活下來的心理了,甚至可以說,如果現在有一瓶毒藥放在她麵前,她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喝下去!
那人嫌惡的把她丟在一旁,揮揮手。
“把她帶下去治療一下,傷好之後把這個東西給她喝。”
要不是怕到時候沒辦法和隋文帝交代,她恨不得將她扒皮拆骨,以解她心頭之狠!
一旁的小廝弓腰,拿起幾瓶藥,幾步走至馮小憐身旁,抓住她纖細的腳腕,一步步拖著走向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