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憐破涕為笑,一撅嘴,故作生氣的嬌罵道。
“妾身就是要賴著皇上了!要是皇上有一日嫌棄妾身了,妾身就死在您的寢宮內,讓皇上一輩子都記著妾身!若是皇上喜歡的女子在皇上的寢殿內伺候皇上,我就讓那女子不得好死。”
馮小憐嫵媚一笑,語氣輕輕地,似乎自己所說的隻是一件小小的平凡的事情。
“果真是最毒婦人心。”
高緯不由得一笑,右手輕輕的捏捏她粉嫩的鼻頭,動作親昵,旁若無人。
“咳咳!”
突然,老丞相這麼一咳嗽,把之前的曖昧的氣氛給破壞了,文武百官有點恐慌的看了看老丞相,又不敢去看皇上到底是何表情。
高緯不悅的掃過一眼老丞相。
這個不懂情調的老古董!要不是看在他為江山社稷作出奉獻的份上,高緯早就叫他回鄉種紅薯了!
可到底是朝廷重臣,高緯也不能說些什麼,隻好不耐煩的看了一眼下麵的文武百官。
“無事退朝!”
高緯揮了揮衣袖,也不顧太監有沒有喊退朝,就直接拉著馮小憐回宮增加增加兩人之間的感情了。
就這樣,相安無事了許久。
……
北齊武平七年十月,高緯和馮小憐在一處叫三堆的地方打獵,樹木叢生,百草豐茂。
樹上的鳥兒也嘰嘰喳喳的甚是活潑。
時不時就會有一隻兔子或者小鹿竄出,活蹦亂跳的,看的馮小憐尤其心動,急忙的叫高緯停手,不要去傷害它們。
馮憐兒此舉引得高緯直呼憐兒善良,好似菩薩!
“皇上……”
突然,高阿那肱來到了高緯的身邊。
高阿那肱在一旁弓腰,低聲道,“北周軍攻打平陽城。晉州危急,平陽以陷落。”
“什麼!”
高緯手裏握著的弓把顫動了一下,望著前麵巧笑夕顏的女子有些恍惚,半晌才回過神來,
“你怎麼不早點和我說!養你是做什麼用的?飯桶!”
“這……微臣看皇上和馮淑妃取樂甚是歡樂,以為邊境有小小的軍事行動,這是很平常的事,不必驚擾您的聖駕。”
“但不成想居然那麼嚴重,這……實在是出乎了微臣的意料啊!望皇上責罰!”
高阿那肱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一身肥肉不斷顫抖,趴在地上,連忙請罪,這認罪的樣子叫高緯看了更加厭煩,恨不得現在就一箭射死這個庸臣!
“怎麼了?”
馮小憐揮手高呼著,想讓高緯看見她懷裏剛抓來的兔子,卻發現高緯這裏似乎是出了什麼事。
“無礙!”
高緯勉強的笑了笑,回頭狠戾的瞪著高阿那肱。
“這件事先不要告訴憐兒,不然朕有你好看!”
“微臣明白,微臣明白!”
高緯冷哼一聲,用力一夾馬肚,朝馮小憐走去,平和了一下心情。
“憐兒,時候也不早了,隨朕回去了吧,恩?”
高緯彎腰伸出雙手攬住馮小憐的蠻腰,用力的抱起,放到自己前麵,親昵的在她脖頸處呢喃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