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一烤就沒毒了。”阮玉倒是毫不擔心。
“真的嗎?”
“毒蛇的毒素,都是蛋白質,高溫下會失去活性,放心吃吧,根本沒問題!”阮玉一邊說也一邊抓起了那兔子的耳朵,帶著它,向著山下走去。
“你為什麼懂得這麼多?”謝雨蝶跟在阮玉身後羨慕的問道。
“因為這是仙術師的必修課,野外生存這種,必須都會,因為當真的進入帝國軍隊,很多時候,就要麵臨在野外生存的境遇,不懂一點知識的話,根本活不下去!”
“原來仙術師這麼不容易啊……”
兩個人這樣一邊說著,一邊按照原路,向山下走去。
這時,夕陽的最後一次餘暉也徹底的消失掉了。
西方的天空被染得一片通紅。
天色也變得昏暗了起來。
“不知道白仙醫回來了沒有,”阮玉一邊走著一邊說道,“要是他能從山上多采點蘑菇什麼的,再燉一鍋菌菇湯就更好了!”
“哇!聽著都好有食欲的感覺,都是山上的野味,一定比城市大棚裏種出來的好吃多了吧!”謝雨蝶也開心的說道。
他們兩個人說話間已經回到了原來的營地。
那紅色的小帳篷在潭水邊,十分的顯眼。
不過,阮玉發現那紅色的帳篷前站著一個人。
那人不是白仙醫,卻是一個從來沒見過的男人。
那中年男人正彎腰,翻看著他們幾個人的包裹和行李,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那是誰……”謝雨蝶也在這一刻望見了帳篷旁邊的那個男人。
“不知道……難道山裏也有小偷?”阮玉也疑惑的望著那男子。
“喂!你幹嘛呢!!”謝雨蝶忽然衝著那個中年人大喊一聲。
那中年人聽到這聲音,也立刻直起腰來。
“回來了啊,你們可真的是讓我等了很久!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隻是兩個小鬼而已!”那穿著一身白色武道服的男子單手背在後麵,望著阮玉輕蔑的笑著。
“綠色的頭發!”謝雨蝶也注意到了那人不同尋常的顏色。
平時能見到黃色頭發的仙術師都已經很難了,謝雨蝶卻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偏僻的山穀之中,竟然能遇到一個綠頭發的仙術師。
雖然那頭頂已經禿了一半,但周邊還是有綠色的頭發稀稀落落的長著。
“綠階仙術師嗎……”阮玉也在自己的心中嘀咕著,他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你們竟然敢在我的山穀裏,偷吸我的靈氣!還這麼囂張的紮起了帳篷,還敢去山上捉野味吃?你們膽子可真的是不小啊!”對麵那個綠階的仙術師冷冷的說道。
“誰說這是你的山穀?”阮玉雖然知道這人很強,但也不甘示弱。
“噢?還敢頂嘴?一個紅毛小鬼!什麼時候也敢這麼囂張了?”那綠階仙術師依舊背著手,站在那邊,絲毫沒有把阮玉放在眼中。
“他明明是橙色的!是橙階的仙術師!你個老色盲!”謝雨蝶不滿的喊道。
謝雨蝶這樣的凡人,平時很少見到仙術師,也根本不知道綠階仙術師是多麼的恐怖。
因而初生牛犢不怕虎,麵對這個綠階的仙術師,也沒有絲毫的畏懼。
“你罵我色盲就算了,還敢加一個老字!我看你是真的是活夠了!”對麵那中年人,忽然就換上了凶狠的神色。
“哼!老色盲!油膩中年大叔!禿頂男!你還偷翻我的箱子,不會是想要偷我的內衣吧,猥瑣男!!變態佬!!禿頭變態!”謝雨蝶大聲喊道。
“喂喂……你差不多夠了……別太激怒他啊……”阮玉忽然捂住了謝雨蝶的嘴巴,“真的打起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