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常凱申笑了笑,接著就是更為長久的沉沒。很久才說出一句話:“瓊州,小地方,人少貧窮,這好解決。他們的方法很好,可是對於全國而言,根本不能實現。當務之急,還是以剿匪為第一要務。”
報告翻到下一頁:“有一條不太準確的消息,在瓊州發布對日作戰收複台灣的時候,十九路軍有三千官兵放下武器投奔了瓊州政府,這個消息也是剛剛從我們的臥底那裏獲得的一個傳聞,關於有沒有這會兒事,還在核實,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這半個月,他們又在北平增加了一種飛機,叫做教練機,一次就有一百架,有了這些飛機,複國軍在北平的飛行員幾乎每天都在飛,沒有停歇過。”說著他停頓了一下:“他們還邀請吳佩孚等一些元老軍人組建什麼抗日戰略研究組,就連蔣百裏都在邀請之列,不過被回絕了。組建的地方就在北平,看來他們對張學良似乎很放心。”
常凱申看了一眼戴笠:“多向張漢卿施加壓力,如果他不聽話,就斷了他的軍餉!”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衛兵匆匆走上前來,將一份文件交到了戴笠的手中,戴笠一看,臉色大變:“剛剛得到消息,前天晚上有三艘德國船的軍火運到天津,現在大部分囤積在山海關一線,少部分則運到了熱河!”戴笠解釋道:“最近北方的軍隊反日情緒很高,而且時常有工匪的活動痕跡。隻怕....”
戴笠沒喲再說下去,常凱申占了起來,臉上顯得很憤怒:“娘希匹,這個複國軍就是借著日本人來攪局的,可如果我們公開為敵,就免不了中他們誅心之計。好狠的一招計謀啊!娘希匹!”
“校長,此事如何定奪?”
常凱申道:“把消息悄悄地告訴日本人!接著日本人的手除了這些和黨國貌合神離的軍閥毒瘤,也不是什麼壞事。給宋元澤和商震下令,把該做的事情做好。一有機會,要見機行事。”
慢慢的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夏日的烈日,常凱申轉身對自己的秘書道“讓庸之去和德國人談,在中國問題上,一定要讓德國人站在我們這邊。”
說話間,他順手打開了身旁的收音機。
“我的家在鬆花江上,
那裏有什林煤礦
還有那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
在著名的歌唱家施鴻鄂悲傷版的《鬆花江上》,立刻就讓常凱申的臉都綠了,身體開始嚴重得顫抖了起來。
就在東沙海站結束之後的第三天,一支速度極為低下的間斷,在中潛艇的一路更隨下,邊走邊打,看不見的中國潛艇以在三天裏出現過多次,總是擊毀一艘軍艦或者擊傷一條軍艦,然後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無論聲納兵是如果去努力,中是隻能聽到魚雷的聲音,根本無法探聽潛艇的位置。但所有人都能夠肯定,有潛艇跟著他們,而幾位肯定隻是一艘潛艇,這艘潛艇和齊國,對於那些受傷速度極慢的大型軍艦根本不予以攻擊,隻是攻擊那些完全有戰鬥力的軍艦,而且好幾次,聲納甚至能差距到地方就在距離艦隊的編隊內部發射魚雷,然而根據大概可以判定的深度和位置大範圍的深水炸彈轟擊,最終卻絲毫沒有效果。
第三天的後半夜這艘潛艇再也沒有出動任何進攻了,這讓所的人都放鬆了下來,到底潛艇的水下支持能力是有限的,如果真的支那人的潛艇可以在水下連續支持三天以上,那簡直就見鬼了。
可當整個艦隊回到高雄港口的時候,整個港口的幾艘軍艦已經沉在了水中,隻有桅杆和殘破的箭塔還露在水麵上。在第三日的夜間,高雄的軍用艦艇全部被魚雷點名,消滅在了港口,這也使得港口擁堵,根本無法停靠
一天之後,安平港,台中港,在一天之基隆港,這個消息直接讓疲於奔命的日本海軍艦隊淚如雨下,這太卑鄙了。
就這樣,所有適合大型軍艦停靠的港口,台灣到日本南部,都受到襲擊,因為受損船隻無法盡快停靠修理,在經過衝繩的時候,因為海況不佳,一艘四千多噸的巡洋艦直接因為海上喝得太多而沉入了海底,其他一些受損的軍艦包括赤城號上的士兵們,也都戰戰兢兢,一遍一遍的祈求天照大神的保佑。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三十架次蚊式飛機從海口起飛,直接飛到北平,這是複國軍最強大的一次向東北增加空中力量,此時北平,已經擁有bf109,零式和蚊式三種作戰超過一百架,相比起之前實戰升級的飛行員,現在使用t-6G教練進行手把手教學下,飛行員的訓練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即使沒有國民政府的通報,日本人也知道了複國軍的企圖,他們甚至擁有了更為震驚的內幕,在北運的軍火中,有二十輛遮蓋十分嚴密的戰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