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裕雖然害怕這枚炸彈,但看過一眼之後,還是乖乖地躲進了地下室去。在深達數十米的地下室,卻是要比地麵上安全許多。
皇宮衛隊的汽車一上街,立刻就拉響了防空警報,因為自殺式襲擊而搞得人心惶惶的東京,一聽到防空警報,立刻就亂成了一團。這個時候防空洞數量並不多,部分人選擇呆在自己的家中,而更多人則選擇把家中的細軟埋在地裏帶著全家往城外逃跑。即使是頗有紀律性的日本人,這個時候也顯得亂糟糟的。
但結果是,天上就隻掉下了一枚大炸彈,之後什麼也沒有發生。
半個小時內,日本十多名最為精銳的拆彈專家都被集中到了皇宮裏,麵對這樣一枚巨大的炸彈,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一身冷汗,擺到在炸彈麵前,叫一聲天皇保佑。
“為什麼不把炸彈移走,在皇宮多留一刻,都太危險了!”有人提議。
“笨蛋。你有能載重三噸以上的汽車嗎,你能保障在移動他的時候會安全嗎?要移動這樣的一枚炸彈,必需要使用吊車,大型貨車,還要拆掉皇宮幾處圍牆,添平一片水池,我準備好這些,已經是到明天了!”
一名年長的拆彈專家脫掉了自己的抗暴服,點上一根煙走了上去。
“慢著,渡邊君,你這是要幹什麼?”
叫渡邊的老頭子吐出一口煙:“至少兩噸半的裝藥,如果他爆炸了,方圓兩百羋內不會有太多希望生還,諸君,如果要死,何必要那麼難受。”
說著渡邊就讓衛兵給他抬來了一張高腳的桌子,然後把自己的自己站了上去,這才勉強得能夠到炸彈末端的印信。好在印信並不複雜,和自己見到的航彈區別不大,他開始小心翼翼得拆了起來。身後的士兵也都不由得把希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所有人都為他也為自己和天皇默默的祈禱。祈求天皇保佑,一定不能出意外。
突然間,渡邊停了下來,回頭大喝:“來人,給我拿聽診器來!”
渡邊將聽診器搭在炸彈上,在聽了好幾分鍾,然後將聽診器扔在了地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將印信拆除了。然後像猴子一樣,爬到了炮彈上,用眼睛從印信的小孔向內瞅,周圍一群圍上來的拆彈專家和侍衛都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渡邊這是在幹什麼。
接著渡邊使勁的拍來拍炮彈,“碰碰碰”這個舉動讓好幾名拆彈專家癱在了地上。好在他的聲音讓一些人開始覺得那裏不對了。
渡邊從桌子上下來,再重新點上一根煙:“裏麵沒有炸藥,但有東西,我能從印信口看見裏麵有光。裏麵的東西是活的。”他走到衛隊長麵前:“找工匠過來,將它鋸開吧。”
“這個....”衛隊長有些猶豫:“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但至少不是藥了,裏麵的東西好像是活物,如果是活物,怎麼可能有那麼恐懼的力量。”渡邊笑著吐出一個煙圈:“我已經退休了,希望以後再也不用拆彈了。”
這個時候,炮彈居然有了一陣輕微得晃動,這離開引起了圍觀者的恐慌。
石原莞爾道:“從上麵將他鋸開,不要對彈體有太多破壞,我們需要研究它。”
很快這個任務就別執行了,幾名來自附近工廠最好的工人,小心翼翼得用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終於鋸開了一個臉盆大小的口子,通過燈光,眾人這才看清楚,炮彈鐵殼子裏麵,居然有這一層特使的材料,經過推測,這是一種防震材料。而在這層材料中,包裹著一個巨大的卵形透明容器,裏麵裝著兩個活人。
但問題是開口太小,從這個角度看不清其中的人長著什麼模樣,因此不得不重新在鋸開一次。折騰到後天空亮的時候,這才最終將透明的藏著人的容器拿了出來。在容器兩個在沉睡中赤裸裸的大活人。石原莞爾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個,那是消失了三天的的土肥原賢二!
最終兩名傷員被安排在了皇宮的禦醫室內進行隔離觀察和資料。
從地下室中安然逃離危險的仁裕下令對外封鎖消息。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出去,對帝國影響無疑是十分巨大而危險的。
幾個小時之後,禦醫經過全麵的檢查得出了結論。“陛下,他們身上沒有攜帶任何病毒,他們隻是在被裝進這個容器中時注射了一種藥物,讓他們處於休眠狀態,休眠狀態下,人對能力消耗極低,可以使得他們可以在這狹小的空間中獲得更久一些。經過一段時間修養,他們就能醒過來了。不過,土肥原君的一條腿斷了,他以後不能向正常人一樣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