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有些懷疑自己船上的設備有問題了。
李練傑分析道:“現在是夜間八點半,夜間可視距離不遠,打著火把這東西,不會超過十米,在他們到十米距離的時候我們開槍,連發掃『射』,每人用光一個彈夾,我估計問題就解決了,如果沒解決大家隱蔽然後一群人躲過幾顆子彈他們也沒機會了。就這麼簡單。”
李開不由的愣,這還真的聽上去很靠譜,比起自己想的什麼埋伏啊,衝鋒,狙擊等等要靠譜的多,不花哨,更直接。
看來自己的克隆人也不簡單哦,至少有點能耐。
“那好,你們兩安排吧。”
在上次出事的小路上,兩者幾個火把,一群日本浪人打頭,帶著四十五個日本然在有說有笑得前進著。
村上景嵐走在最後麵,手裏提著一把莫辛納幹步槍,心情其實有些忐忑和緊張。
這把槍是父親在日俄戰爭時期所繳獲的東西,也是因為父親的英勇作戰而特許留下來的,獎品。雖然在這個臨時隊伍裏有好幾把這樣的槍,但他這一把是唯一不同的,被保養得最好。
在兩年前,他殘疾的父親『自殺』了,因為時節不景氣,家裏的生機難以維持,為了討生活,他聽從了從中國回老家的小原哩義的提議,到中國來謀生。因為中國的經濟比日本要好,而且日本在中國人麵前很強大,不僅沒人有人敢欺負,而且高人一等,更重要的是,這裏生活物質便宜,工資待遇也很好。
於是他傾家『蕩』產,帶著因為長期勞作而積勞成疾已經失去了勞動能力的母親來到了中,在上海,他是一家日企的安保人員,這份工作薪水高處國內,而且因為他的父親的身份,讓他得到極大的照顧。在工廠裏,都是中國工人,雖然不友好,但很容易管理,他們及時拿著低工資,甚至被他們這些保安抽鞭子,也一樣很少有人偷懶。聽廠裏的老板說,這裏的工價低,每年的收獲比國內要高出許多。
他其實並不想來搶劫中國人,但因為他的母親需要錢肺癆,而且攻日本來中的船票也使得他簽下了一筆賬。他需要錢。而趁火打劫是一個最有效的辦法。他不是第一次作這種事情了,之前的遊行打雜店鋪的時候,他就搶到了一些東西,比如懷表和銀元,還有一匹布,懷表和銀元換成了日元,還了部分債務,而那匹布,讓他和母親和幾個新的窮鄰居有了新衣服。在這裏,無論作什麼無恥的事情都是光榮的,隻要對方是中國人。他知道這是無恥的事情,因為母親總是這樣認為。
“哎有,巴嘎!”
一旁的海鹽巷次突然間捂住了肚子,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一個年長的浪人過來踢了一腳海鹽巷遲,罵道:“巴嘎,真是一個廢物!村上!你留下來照顧他!”
“可是,山田君,我想跟著大家去消滅支那人!”村上清楚自己的目的,他是來搶劫的,他需要值錢的東西,不能錯過最好的時機。
浪人笑著拍拍他的肩膀:“你的強隻有兩發子彈,你也沒有殺過人,留在這裏照顧他,如果有任何問題,開槍,我們就能聽見。”說著去前麵追大部隊了。
看著蹲在路旁一臉痛苦拉稀的海鹽巷次抱歉的眼神,一項『性』情溫和的他也沒有什麼脾氣可言了,隻能自認倒黴得捂住鼻子。
一群日本人在夜裏打著火把,聊著女人,聊著這些日子打砸搶的豐厚收獲的時候,突然有人發現隊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