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定什麼?”千尾眨了眨眼。
“你確定你是來哄我的?”
“當然了,你沒見我還帶了葡萄嗎?”
“我不喜歡吃葡萄。”
“嗯,我知道,不,咳咳,我是說我今後知道了。”
櫻摯聞言倒憋了一口氣,臉上的顏色瞬變的好看。果然!他就知道!他不喜酸物洛山上下眾人皆知,眼前的人連他的跟蹤都能察覺,又怎麼可能沒聽說過他的喜好?!!
“這兩天我給你破了三個陣法。”櫻摯別開眼,夜裏的雙眸犀利無比的掃視著遠處。
“知道是哪些人嗎?”
“月皇、雲白世子、還有族裏的青長老。”
“月皇和雲白?”千尾挑了挑眉,他們不是父子嗎?難不成他們兩人分別都在試探自己?
“嗯,雲白世子對你有興趣還說的過去,但如果是月皇也對你有興趣,那你就有危險了。”
“唔?為什麼?”千尾被嘴裏的葡萄酸了一下。
“雲若是月皇的嫡長女,跟少主有婚約。”櫻摯回答的言簡意賅。
“噢~”經櫻摯這麼一提醒,千尾才驀的記起靈空還有婚約這一出,隨即靜了靜,抬頭疑惑的問向旁人,“那個青長老又是誰?”
“你不記得了?”輪到櫻摯一愣,“..你不是在大殿上還跟他吵了幾句嘴嗎?”
大殿上?還吵了嘴?千尾蹙了蹙眉回想,頓時恍然大悟了一瞬,原來那個在大殿上說她是奸細的老伯居然是這個稱呼。
“他也對我有興趣?”
“你在大殿上麵色不改的跟他對峙,你覺得呢?”
“哦。”千尾單音節應了一聲,果然她還是結下梁子了。
“陣法我已經破了,現在該你履行承諾了。”
“承諾?哦,對...。。”千尾摸了摸鼻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了頭。
櫻摯斜眼望去,隻見女子靜靜的低頭看著自己手裏的葡萄,似乎在回憶著什麼,於是也耐著性子等著下文。
隻見千尾低頭盯著葡萄靜了半晌,突然仰頭一臉茫然的問向身旁的櫻摯,“..那個..。。什麼承諾來著?”
櫻摯氣息一滯,雙眼微眯的對視著千尾好一會兒,一字一頓,“我幫你破陣法,你告訴我你的來曆。”
櫻摯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千尾麵前會如此的忍氣吞聲,要是換成別人,指不定一掌就揮過去拍死了。但一想到眼前人是他的汙點,他必須掰回一局才能平心靜氣,畢竟眼前人就像一團謎雲讓他著實好奇,明明沒有任何內力卻居然還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現,明明隻會一些拳腳外功,但對外界的敏銳度卻高的令他咂舌!這讓他一個對武學有著高深造詣的武癡怎麼能輕易放過?
“噢,對對,是有這麼個約定。”千尾聞言趕忙點頭附和。從兩天前開始她便察覺有人鬼鬼祟祟的盯梢著她,一開始她以為又是櫻摯,打算跟往常一樣裝作不知道便罷了,但可惜那個人似乎不願放過她,居然還在她必經的路上設下了陣法逼她出手,直到那時她才恍然大悟原來另有他人!
隻是...拜托!若不是天生對外界的敏銳察覺到空氣中的變化,讓她在熟悉的小路上有那麼一瞬怔忡愣神,也不會被櫻摯及時趕到替她破了那所謂的陣法,害的她莫名其妙的欠下了一筆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