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底的一個星期六的下午,趙存德又約馬豔雲唱歌,兩人一起到了歌廳。
趙存德忙拿出自己為馬豔雲寫的歌,說:“我又寫了一首歌,你看看,”馬豔雲看了一下,說:“寫的不錯嘛。”兩人就合唱了起來。
突然,外麵狂風大作,瞬間就下起了瓢潑大雨,等到雨停之後,時間也就比較晚了,趙存德一再要送豔雲回家。可是豔雲說:“不用了,沒事的,我家不遠。”趙存德目送豔雲離去。
馬豔雲哼著歌,愉快地往回走著。當她走進一條燈光昏暗的街道後,不知從那裏竄出三個人,一下將她撲倒在地,胡亂撕扯著她的衣服。她奮力抗掙,大聲喊:“救命!救命!”可是哪裏有人救她呢?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救她啊!不知哪個人報了警。
她拚命地掙紮、反抗。可是,她畢竟是寡不敵眾,三個暴徒撕破了她的衣服,扯下了她的胸罩,**了她。
等警察趕到時,當場住了一個人,跑掉了兩個,經過審訊,原來是三個無業青年,剛好喝了酒,又見馬豔雲漂亮,而且孤身一人,就起了歹心。
在警察的全力追查下,其他兩名同犯,很快就落入了法網。可是,對馬豔雲造成的傷害,怎麼補得回來呢?
一朵青春嬌豔的花朵,就這樣被幾個人渣摧殘了。
“告訴大家一個爆炸性新聞,馬豔雲要轉學了。”周一早上,大喇叭周爽一進教室門就說。
“為什麼呢?”平時膽小的王晶晶趕緊問道。
“哎,豔雲也真慘,聽說上周好像被幾個社會渣子**了。”周爽說。
“真希望被**的是你,你這大嘴巴!”半晌都沒說話的“痞子青”突然氣憤地說道。
周爽一個箭步,上前去揪住了葉子青的耳朵。“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試試!”周爽狠狠地說。
“哎呀!饒命!不敢了。”別看葉子青個子高,其實挺慫的。
“豔雲真可憐啊!班裏又少了一員。”程小琳心裏這樣想。
馬豔雲每天不哭,也不說話,隻是獨自一人靜坐著。她傻楞楞地發呆,不說話,也不出門,整個人瘦了一圈,肖冪看在眼裏,急在心裏,總是變著法子開導豔雲,可是,成效不大。
肖冪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於是,有一天,她撥通了前夫馬學海的電話,把豔雲的情況告訴了他,讓他想想辦法。
馬學海畢竟是有知識的人,他勸肖冪先別著急,讓肖冪帶上女兒到上海去,換個環境試試。
肖冪按照趙學海的話做了,買了火車票,就帶著肖冪去了上海。
趙存德後來給豔雲發消息,卻一直得不到回複,他打豔雲的手機,電話裏總是說:“你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於是,他去網吧上網,登上qq他發現豔雲的qq頭像總是灰色的,一直不在線,就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
他找到了馬豔雲家,沉思了幾分鍾,終於抬起手輕輕的敲了幾下門,許久,沒有人開門。
他不甘心,又敲了幾下,肖冪對門的鄰居,一個四十歲出頭的卷發女人,從門內探出頭來說:“敲什麼敲!這家人一月前就去了上海。”
趙存德想再多問幾句,誰知那個女人竟“砰”地一下關上了門。
後來,趙存德知道了豔雲的遭遇,氣憤地用拳頭擂牆。
趙存德內心十分痛苦,就去了酒吧喝了酒,他把自己灌醉,想讓痛苦減輕一點,想借酒勁把馬豔雲忘掉。可是他發現,這樣是根本沒用的,反而更加思念,更加痛苦了。他發現自己竟是無法忘掉這個女孩了。
他痛苦的“嗷、嗷”地吼叫了幾聲,就像一隻孤獨的狼,聲音裏充滿了悲哀和絕望。他故意去招惹別人,他看到有幾個青年做在一起吃飯,就跑到人家麵前大罵:“你們幾個小雜種,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
那幾個小青年被罵的一頭霧水,就合起夥來,打了趙存德一頓。這下,他反倒覺得輕鬆了一點點,心裏也好受了一些。
從酒店出來後,趙存德一個人孤獨的在街上走著,可是,沒走幾步,心裏就一陣惡心,“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酒醒後,他腦子裏滿是豔雲的樣子,他覺得自己離不開豔雲,他發誓一定要找到豔雲。